《带雨的云八十年感怀短文900篇》
第839篇 潘金莲的儿子是……
反法西斯战争胜利70周年之际,写了一篇短文,《耿耿于怀吗,就应该耿耿于怀呗》,叙说儿时躲鬼子飞机旧事。回过头看觉得太沉,于是想再写一篇幽默有趣的。
对于日军侵略史,常听到一些不近人情的回应,不仅不认罪,花言巧语的辩驳、否认、赖皮,甚至还,抱怨我国对侵略行为不是一视同仁。
想起那些话语,实在令人可气可笑又可恨,太巧舌如簧,太扯蛋太胡说八道了。
真厚颜无耻啊,杀了人还不让人家骂,不许人家诉说伤痛,听到诉说竟然一百个不高兴。还有更可笑的胡说八道呢,说中国遭其它国家侵略后还赔款、答应通商、割让土地,唯独对他们耿耿于怀,连参拜祖先也遭抗议,中国官员去蒙古访问,还谒拜成吉思汗陵墓呢。
更有神叨之说,英法俄侵略之际,如果日本国表现软弱,下一步就可能被他们侵略。
真会花言巧语呵,我似乎看见那说话人一脸可怜像,令人不能不同情。然而细琢磨,其潜台词不就是:有强盗打劫杀人他们也得打劫杀人,有小偷盗窃他们也可以偷盗,有娼妇卖身他们也该卖身,否则就是软弱,好处全给别人占了。
太能狡辩了,明明白白是侵略,还说是为了保护自己,叫做所谓的求生存。
还有强词夺理之说嘞:1972年田中角荣造访,中国领导人主动表示放弃战争赔偿,要求提供长期援助,田中答应就是作为了结历史旧账……等等。
如此巧舌如簧的本领,让我想起听来的一个潘金莲故事。
武松杀了西门庆,潘金莲眼看大祸将要临头,靠花言巧语骗过武松溜出家门,逃脱了杀身之祸,落难荒岛留下后代,延续武家香烟,把武氏家族兴旺发达起来。
她连行装也来不及打点就慌张逃离,近东门才忽然想,东去就永远见不着西门庆,西去还能冥冥中一见,于是掉头西奔。
出了城门,一小舟正泊岸边,她高兴得立即“喂”地一声把小舟唤过来,从手上撸下银镯子递过去说:“船家,这银镯子给你了,赶紧渡我逃命,后面有强盗追杀我。”
船家见白花花的银镯,就立即架起小舟飞快而去。
不料突然风雨交加、大雾弥漫,待风停雨霁,登岸看竟是一荒僻孤岛,茫茫中不知何方。这时他们才彼此仔细相望,一方是高高个头的小伙子,一方是美貌妖娆的女子。
几日以后还是不知是何方,不得不且栖身小岛,彼此认做母子,以“阿母”和“喂”相称。
一日天空昏昏然中,“阿母”把“喂”紧搂在怀里,嗲声嗲气的大呼“我的西门冤家、西门哥哥、西门郎,多想你呀!”阿母和义子就这样成了好事。
“喂”有些尴尬,“阿母”倒是大言不惭,还说:“我睡的是西门哥哥、西门郎呗!”
孩子出世后,潘越想越觉得对不起武大郎,也对不起西门庆。没给大郎留下儿子续香火,还害他被丢了一条性命,也害得西门哥哥被武松一刀下去,命归西天。
她打算让孩子姓武,叫太郎,抚慰大郎冥冥中安息,也留下对西门郎的念想。
为儿子取名颇花了一番脑筋。“喂”不知自己姓谁名谁父母是何方人氏,就说,随便姓个张姓个李,或者姓喂姓潘吧。
潘金莲心里早盘算好了,早有了个小九九。
她细心细气的说:“没有孩子随母姓的,你叫‘喂’孩子也叫‘喂’咋分得清,总不能叫大喂小喂吧。你干爹叫武大郎,是大姓,让孩子姓武有祖宗可寻,名正言顺。”
她伶牙俐齿,义子也就顺了“阿母”。
其实潘金莲心里还有不便启齿的原因。逃荒岛前常有风言风语,说大郎少了下面那玩意,不会有后。
她把大郎的“大”字下面加一点变成“太”,又保留“郎”字,起名“太郎”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意在纪念又是辟谣,又给西门郎的阴魂以慰藉,给自己留下对西门郎的念想。
一次有人骂她不要脸,她豪也不在乎,还破口大骂:“儿子‘日’本人,你管个屁! ”
人家不知“日”是指啥意思,于是就称他们“日本人”。不知潘金莲是传统的多子多孙观念,还是出于基因,一年生一胎,甚至一胎俩,不仅她,子孙都是。于是子孙满堂,越来越兴旺,不知到第多少代竟然打起一杆大旗做为标志。
他们从传说中了解到,是祖太奶奶开发这荒芜处,造就这个族群,祖太爷爷是做炊饼卖的,于是寻一被单画个炊饼如同是幌,作为标志又作为对先人的缅怀。
不知现如今,这东边日本国,与昔日西边荒岛的日本人,有没有血缘关系。
嘻嘻!
观察当今日本国官员能如此巧舌如簧,其基因确有些相像。比如前面说的抱怨中国对侵略者不一视同仁,就是强词夺理。
难道第一个第二个第三个强盗已抢劫,就应该开门揖盗,主动给第四个强盗奉送不成。此见死不救,还想趁火打劫,大胆敞开心胸的无耻之尤,还敢摆上台面,岂不像潘婆娘的基因耶。
哈哈!
一个个堂堂大佬,岂能如同那淫妇,梦见西门庆就立马激情勃发,装糊涂把儿子当成西门庆睡了,还大言不惭、有理有据,岂不比那淫妇的脸皮还厚耶。
呸呸!
还危言耸听,说英法俄侵略中国之际,如果日本国表现软弱,就可能招致英法俄对他们也进行侵略,来中国是为了表示日本国有实力抗击侵略,是为了求生存、求共荣、求共享、求共同发展。
哟哟!
这样的强词夺理。岂不如同“喂”撒的种,潘却偏要冒名顶替,把杂种的儿子武太郎,冒充武大郎的后代入武氏宗祠,还在儿子身上,留她对西门郎的念想,按中国人的坊间说法,岂不叫做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
咦咦!
还死乞白赖,说1972年田中角荣造访时,中国领导人曾表示过放弃战争赔偿,由日本提供长期援助。
这就更没有道理了,情归情债是债,友谊归友谊仇恨归仇恨,领导人归领导人百姓归百姓,咋连这样简单的人情世故也分不清。
喂喂!
且问一句,难道持刀砍了人,往那嘴巴抹口糖就能不痛,就能了事,领导人的一句话,咋能作为了结历史旧账。
他不痛,百姓可是痛,痛得很啊。
值此反法西斯战争胜利70周年际,再“打油”数桶,敬献七十年前的英雄们,以慰飘魂。至于有人爱对号入座,那是他们自己的事,神灵自会安排:
潘金莲哪,祖太婆,怪你当年,惹下祸;
如果确属,你后代,快给他们,把梦托。
千万不要,错上错,离开魔性,改念佛;
隔海对着,深鞠躬,向叔伯们,认个错。
日日和平,日子过,男女老少,乐呵呵;
别费脑浆,玩侵略,发展生产,兴科学。
上天会保,福分多,风调雨顺,人快乐;
五谷丰登,庄稼长,子孙后代,福祉多。
若违天意,再玩火,玩火自焚,是恶果;
地动山摇,泥石流,山顶呲呲,喷流火。
海河滔滔,无处躲,呼天抢地,冇奈何;
人病畜瘟,无了日,没后悔药,是惩恶。(2015年8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