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春泉静流
玉渊潭公园位于海淀区南部,座落在北京西三环内,是我最熟悉的公园之一。记得那是刚入大学不久,喜欢独处(或喜欢寂静)的我,因为厌烦了学校做作的花园,又嫌恶市区的烦躁,便在傍晚独自游走于航天桥下,不到半时已然走至中央电视塔东,忽然隐隐感觉到一丝区别于城市糟热的幽静气息,在黯淡的灯光下终于看到(西门艺术?)的玉渊潭公园几个大字,既然未等踏破铁鞋已觅得佳处,又何不马上享受那一份久违的清凉呢? 玉渊潭公园位于海淀区南部,坐落在北京西三环内,玉渊潭公园也是我最熟悉的公园之一,记得刚入大学不久,我这个喜爱一个人寂静的人就早已厌烦了学校做作的花园,又厌市区的烦躁,便在傍晚一人游走与航天桥下,不到半时已经走至中央电视塔东,便隐隐感觉一丝区别与城市糟热的幽静之处,在暗色的灯光下终于看到西门艺术的玉渊潭公园几个大字,既然未等踏破铁鞋已寻觅佳处,又何尝不马上享受那一份久违的清凉呢? 于是玉渊潭公园就成为我大学四年修养身心,去烦寻乐的去处了。曾几何时,夜晚来此享受阵阵湖风清爽,曾几何时,与友携手在草坪小憩,曾几何时,午后在树下捧一心仪的书籍愉悦的朗诵,又几何时与狐朋狗友在寒冷的冬季享受皑皑的白雪,享受冰上华尔兹的浪漫。 最常栖息在湖边垂柳边的一块玩石上,像一只鸟儿一样与许多鸟儿一起唱歌或是聆听。也常常将鞋袜褪去,让劳累的双脚感觉春的湖面的温暖和夏的湖面的清凉。正门往南是一座悬吊的铁桥,每当站在桥上远眺西边天气预告牌时便想起家乡的颤巍巍的吊桥,家乡的吊桥是木制的,用几条铁链固定,走上去摇着颤着胆怯着欣喜着,我知道那座小桥承载了自己梦幻的童年和少年无限的希望。夜晚,铁桥下,总是垂钓的人,一个两个,或是多个,一支鱼杆,一盏渔灯,静静守侯,一份快乐,一份希望。我也曾悄悄坐在垂钓人的身边,感受那份生命的恬逸,感受那种等待的滋味。 走过吊桥,前行,消长的八一湖便静静的横在自己的眼前了,最美的是夜的宁静,与八一湖做伴的便是湖旁间隔的灯盏,在昏暗的夜下无限的延展,向着远方和未来的方向。记得一次与一陌生的女孩并肩,那女孩紧缩的眉盏在八一湖漫长的湖岸上渐渐就舒缓了,她说,这条湖我每次心烦的时候就来走走,看看对岸休闲的人一步一个脚印,看着湖边一盏盏的灯盏,昏黄又优美,不正像人生路上一座座驿站吗? “我知道,这里承载了我许多梦想,这湖,也包容了我许多自私和欲望,这灯,又一次次在我灰心时点燃我一生命中一盏盏的希望。”这是女骇临走时和我说的,我也明白其实这也是我想说的,但我没有,似乎始终我也没有和她说几句话,但我自己心里清楚,人生中其实有一种默契,并不是在乎相遇时滔滔不绝,有时,却在于默默间彼此的心中灵犀。 前几天,樱花又开了,人又多了,公园又热闹了起来,与以往公园的幽静比起来总让我适应不了现状,我知道自己是个喜静的人,于是深夜便多了一个默默来去的身影,在花间穿梭,在湖边休憩,徜徉石榴灯下,欣赏于月夜湖边。樱花的香味总给人以淡淡的联想,或是原本开得就是那份久违的烂漫,并不像玫瑰或是其它花香沁人心脾。夜间赏着月下幽幽的樱花,总免不了想起日本著名作家渡边淳一的《樱花树下》,“樱花开的那样妖艳或是烂漫,是因为树下埋着死亡的灵魂,因为它又那鲜红的血液养育,于是也有了人的妖媚或是艳丽了。”每次想起这话,我总不经意的要去看那树下的,似乎真的有什么phantasm,让我不禁的寒颤,但大多时是一些被我惊醒的鸟雀或是小动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