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打了电话,我们几乎都不在聊天室见面了,只在晚上时上ICQ聊天。逢周六周末,我的传呼往往会在我不经意的时刻响起,那是凝烟在重庆街头打的。也因为周末的电话费,我只得取消了周日上午到欢乐频道打保龄球这个晨练活动,一直到十一月份才又恢复了。如果凝烟她十月份没有不顾一切的跑到福州来看我,也许我们就会如那无数网上相恋的恋人们一样由热烈走向平和,再走向沉寂。可我太低估她的性格了,无论在ICQ还是在电话里,她的声音总是那么的柔顺,应该说我的脾皮不是很好,虽然痴长了几岁(后来才知道整整痴长了十年),可有时和她吵架还得她来哄我,好几次我们吵完架好几天谁都不理谁,可最终都是她先打电话来道歉。(这几天我一想到这我心里就如刀割般的疼,为了这永无可赎回的错)前几天长沙的雨柔对我说过一句话,她说一个女孩宁可要男的一天一天的对她好,也不要让他一天一天的伤害她。可惜雨柔并不认识凝烟,凝烟也并不知道这句话,所以她一次又一次的被我所伤害。有时,喝多了酒意识迷蒙的深夜,为了验证远在四川的重庆有这么一个女孩在深爱着亦人,我会半夜用手机拨叫她的传呼,为的只是听到她的一声I Love you,尔后又毫不留情的挂掉电话,让从甜美的梦乡中被曳起来的她在电话线的另一端发呆。可凝烟她这个小女孩竟一次又一次的原谅了我,后来我才知道,为了回我的传呼又不让她家里人知道,她是穿着睡衣披着外套深夜到街上的磁卡电话去回的,今天,当我一想到那几次她如果万一碰到坏人怎么办,我就会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