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西楚刀客
张丽华
最近,一位名叫张丽华的80后女孩写了一篇名叫《只想和余秋雨一夜情》的文章,备受网络关注,也引起了一定程度的争议。
这种事情,七分炒作,三分矫情。
这位女孩(是否处女不可考)在文中充满激情地写道:“我说我不是随便的女人,要看世界上有没有配得上我的男人,或者说有没有我看得上眼的。朋友建议我试试看,天黑的时候勇敢地去做爱,天不亮的时候,就当春梦已经醒来。”
不知这是教唆,还是诱惑,但荷尔蒙的分泌达到一定指数时,在理智退居其次时,人和其他动物的区别便接近无穷小了。
这位姓名古雅通俗的女孩还写道:“也许有一天,我也成为了不起的作家,也许这世界不再需要传统而保守的女子,我一定会大声宣布,余秋雨老师,是我最想做爱的对象。这不是龌龊的念头,而是对一个人的想念和崇拜,足以促使一个女人想要吞噬掉那个心爱的人,她们把吞噬的过程称作为做爱,去承载一个男人,去包容自己深爱的男人,就如同我,希望能拥有他,哪怕仅仅是一个夜晚…… 我的博文一发出,居然有记者已经注意我了。”
余秋雨老师成为少女性幻想的对象,对于余老师而言不知是荣幸之至还是尴尬之极。不过我想,只要余老师有这女孩一半的勇气或者说有其一半的荷尔蒙分泌指数,当是不会狠心拒绝的。马兰老师的国色天香、倾城倾国之貌至少透露出一个信息——青春貌美的女子应该是余老师情感生活对象的重要选项。
可惜这个女孩在幻想“吞噬”余老师肉体的同时,还是惦记起“记者”来了,看来她以“一夜情”为噱头,以余秋雨的名人效应来博取关注的“画皮”嘴脸还是呼之欲出了。
这女孩有些可怜。
余秋雨也显得可悲了。
余秋雨
依稀记得,在现今文坛,多年前,那扭动腰肢、晃荡臀部、有了快感你就喊似的下半身写作确曾红火过一阵子。在找不到持续兴奋的心理G点后,终于快感不再。
毕竟,在一个有着五千年文明史的国度,总是关注下半身确实不够斯文,也直接会导致“行而不远”了。于是,制造话题,暧昧写作,凭口舌之利,发肺腑谰言,虽则每每反刍,常会漾起阵阵馊骚乃至恶臭。华夏本就有着打口水仗的光荣传统,及至到了“教授满街走,博士贱如狗”的当代,一些人自恃胸有点墨之后,便“饱暖思淫欲,饥荒起盗心”,以网络为平台,摇唇鼓舌制造事端,追腥逐臭吸引眼球。
中国文学的可悲不是得不到诺贝尔文学奖,而是正在一天比一天更加堕落。诗歌死亡,散文注水,小说阳痿,戏剧凋敝。即便偶有惊人之作,背后往往有政治的需要和灵魂的妥协,要么干脆就是“春药”的刺激,发癫的呓语。
当荷尔蒙成为文学创作的动力和支点时,我们只能闭目塞听,以求心灵的宁静和纯洁。
但愿余秋雨先生不在意淫中陶醉、迷乱、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