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任密州刺史时建超然台,在台上把酒临风,吟诗赏月。
一个才子一个儒生不能被重用的时候就浪漫起来筑一方高台让自己清静
站的高才能感受到风看的远才能舒展那被淤塞的心胸明月入皇宫也照在这方简陋偏远的高台没有了钩心斗角的遮拦那月格外的分明
其实土台并不高只是筑在遥远的边城在村夫野老们的身边随便你怎样抒情可以随意饮两杯浊酒更可以朗声吟几句诗不用担心有多少委琐有多少卑鄙有多少阴险有多少妒嫉在偷听
也就是苏东坡有这样超然的胸怀去笑对那样一个波折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