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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歌》第十章（2）
- 作者: 我的哥哥是大 日期:2008/3/29 23:55:23 阅读:827 次 [大 中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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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怎么这么说？”油菜花问她妈。
“孩子啊，你还不明白吗？现在的莫雷，不是当年的莫雷了。你看他一口一个资金的，一口一个生意的，仿佛谁有钱谁就是他爹娘。他要是心里有你，还会把你往外推吗？闺女啊，你是一定要到了黄河干了你才心死吗？妈是过来人，还不明白这些。这人事啊，啥都可以勉强，就是感情的事情不可以。妈是为你，为你死去的爹留张脸啊，争口气啊！”
油菜花嘤嘤的抽泣起来。
她妈妈拍着她的背，象小时候她哭泣的时候一样。
“我不信，他不是那样的人！”
“孩子，不是你信不信，事儿在那里摆着。妈知道妈拖累了你，妈害着这个病，一年到头的，家里家外全靠你，拖着了你。要是当年你和他一起出去，兴许还有点盼头。这人哪，和另外一个人不一样，有的人换一个地头，就是另外一个人了。”
油菜花还在哭着，那低低的抽泣的背影，被昏黄的灯光映照着，耸动在低矮的小屋的墙壁上、、、、、、
饭桌上的两碗醪糟汤圆，在冷眼的看了这曲折的一幕之后，早已失望的没有了一点热气了。
“他还知道来咱家，说明他心里还有当年你和他那档子事；他能答应你嫁到外村去，说明他已经想放下你们的事了。强扭的瓜不甜，咱认命吧！”
两行浑浊的眼泪从油菜花母亲的满是皱纹的脸颊上缓缓的下落。
莫二爷家的堂屋，明晃晃的灯光照的整个屋子通亮。莎莎正和一同来的朋友“斗地主”。
莫雷一进门，莎莎就喊：“怎么才回来，我都等的心烦死了，去买烟要那么久的时间吗？快来帮我看牌！”
莫二爷正在莫雷一个朋友的指导下学习这种玩法。他以前不会这个，以前莫二爷最爱的是“争上游”。
莫雷走到莎莎的身边，接过她手中的牌。
莎莎的头靠着莫雷的肩，看着他出牌。
莫二娘笑呵呵地为莫雷端上一碗醪糟汤圆，说我们吃过了，这是为你留的。
莫雷手中的几副好牌都因为打错了牌而输了。
莎莎很生气，说：“你怎么拉，心不在焉的！”
莫雷陪着笑说：“没什么，久了不打，手生了！”
莎莎一把把牌摔在桌子上，嚷着：“不打啦，不打啦，没心情打了！”
于是大家就散了。
晚上安排住宿的时候。莫二爷说，莎莎和莫雷他娘一起睡吧，我和莫雷睡。小杨、小范，就委屈你们两位在客房歇息吧，乡下没啥好玩的，希望你们不要嫌弃。今日走了一天的路，也该歇息了。
小杨小范说伯父客气了。
莎莎噘着嘴。说：“我和莫雷睡惯了，没有他抱着我我睡不着呢。”
莫二爷和莫二娘互相望了望。说：“那就还是我们二老住正屋吧。”
莫雷来到了莫二爷的房间。
“事儿谈的怎么样了？他们娘俩有没有揪住你不放？”莫二爷问。
“没什么，她们都挺通情达理的、、、、、、。”莫雷低下头。
“按理，咱家和油家是世交，油菜花这孩子也不错，懂礼节，也是请证人来喝过酒的。（说到这里莫二爷的口气有点惋惜，心疼那请酒的钱）不象城里的女孩子那么嚣张任性娇气，象哪个莎莎我和你妈心里就有个疙瘩，那有第一天上婆家的媳妇就有要求和男人同房的？不过油家一点家产没有，莎莎家在成都好歹也是有点钱的。咱家在石碾子村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不能只找那种没钱的女娃子！”莫二爷有板有眼的对莫雷分析着。
“爸，不说了吧、、、、、、。”莫雷垂着头。
“咱不能说呢，她娘俩不难为你，是她娘俩识相。要是她娘俩撒泼，不放过你，死缠烂打的，爸为你出头。这村里，还有谁别的过咱们老莫家的。”莫二爷一副英雄盖世的样子。
“爸，别说了，我走了，你二老安歇吧。”莫雷从沙发上站起来。
“好了，好了，爸不说了。你妈去猪圈看看猪去了，她叫我让你把这个放在你和莎莎的床上，这是辟邪的、、、、、、。”莫二爷递过两个石碾子村年轻人结婚用的香包。
莫雷脸有点红。
“爸，我们不用这个，我们早在一年前就同居了、、、、、、也不是什么第一次！”莫雷腼腆的说。
“去，拿着，放着总比不放好、、、、、、。”莫二爷口气有点硬。
莫雷接过，走出了房间。
客房里都铺好了新的席梦思和床套被单枕头，清一色的泰柚木家具，仿佛一个酒店的客房一样。在石碾子村，这样的装饰摆设是很少见的，也只有钟八字家和莫二爷家有。
莎莎穿着睡衣，躺在松软的床上，正翻着一本莫雷在成都火车北站买的杂志：《欲海狂潮——一个三陪女的自白》。
莫雷悄悄的进来。
莎莎闭上眼睛。
“睡啦？”莫雷问。
莎莎没出声，书盖住了她的脸。
“真的睡啦？”莫雷摸着莎莎的耳垂。
莎莎扑哧一笑，一把抱住了莫雷。说道：“睡个屁，等你呢、、、、、、。”
莫雷用手扭着莎莎的乳房。
莎莎呼吸急促起来，咬牙切齿的吼道：“死鬼，还不爬到我身上来！” - 上一节、《年歌》第十章（1） [ 返回主目录 ] 最后一节、《年歌》第十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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