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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死了》第七章(6)
作者: 钟海卢 日期:2008/3/29 15:53:11 阅读:
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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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宿舍不久,项飞穿得一身破破烂烂走了进来。他上身穿的是袖子上有几个烟灰孔的旧衬衫,下身的裤子,大腿上开了个大洞,裤脚边还剪了十几道口子。
“哎呀,今天怎么良心发现,做起善事来了,”周学贵说,“早上不是西装革履的出去的吗?怎么,发型也弄乱了,刚从监狱里出来吗,这不像你呀?”
“唉,别提了,”项飞说,“今天经过富人巷,碰上一群小混混了。”
“你不是有武功吗,”陆军说,“怎么有武功还会吃亏?”
“哎呀,我当时想,反正我身上只有两毛钱,怕他们什么呢。”项飞说,“谁知他们搜出我刚刚从照相馆取出的相片看了看,就叫我摆‘金鸡独立’。摆了又说崇拜我,要留下我的衣服作留念。看,你换一件他换一件,就弄成这个样子了。”
“早告诉你有武功要深藏不露,你就是不听。要知道,被人崇拜并不是什么好事。”周学贵说,“这么说,你那条‘路易斯’内裤也被换掉了?”
“这倒没有。他们觉得内裤没什么收藏价值,没要。”
“哦,这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周学贵说,“这样吧,我也一向很崇拜你的,‘路易斯’就送给我,好不好?”
“不行,你这是趁火打劫……”
“开门,开门!”敲门声打断了几人的畅谈。门一打开,郭家明和卓灵神色慌张的走了进来。
几人寒喧了几句,周学贵说,“老三,怎么,现在还没到交班时间呢。”
“不是呀,这次大祸了,”郭家明说,“灵……,卓灵怀孕了,怎么办?”
“怀孕了,不会吧?”陆军说,“这……,走,赶紧到医院打掉吧。”
“唉,我们去过了。”郭家明说,“医生说,如果做人流,卓灵会有危险。并且,以她的身体状况,以后想再怀孕,机会不大了。”
“这……,这怎么可能,”陆军说,“小……,卓灵的身体一向不是很好的吗,这怎么可能呢?”
“问题是,她太早怀孕了,所以……”
“那,那该怎么办?”
“我们就是拿不定主意,所以才来找你商量呀。”
“我觉得,这个孩子肯定是你的。所以,我认为最好的办法,就是你和卓灵结婚。当然了,现在还领不到结婚证。不过你可以先许诺的。”
“凭什么说这孩子是我的?我觉得,应该是你的才对,你看你发育得多好。”
“喂,老三,你想抵赖吗?你倒说说,卓灵哪一点配不上你了,你以为我真的舍得把她让给你吗?我这是看你对她痴情,才可怜你的。”
“谁要你可怜,你舍不得,自己和她结婚不就行了吗?”
“你……”
“哇!”卓灵一声尖叫,扑倒在床上“呜呜”的哭起来。
“哇,你们两个,”项飞说,“太无情无义了吧?”
“你有情有义是吗?”郭家明说,“那好哇,把她交给你好了。”
“老三,”周学贵说,“你怎么这样说话呢?”
“要不怎么说?哦,对了,你一开始不是要追求她的吗,那正好,把她交给你也好。”
“你……”
“你们……,”卓灵说,“出去,你们都出去!呜呜……,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周学贵向几人示意了一眼,领头走了出去。几人走上球场,远远的,看到徐正杰捧了一本书在亭子里埋头苦读。看他聚精会神的样子,八成又在看言情小说了。
“嗨,徐同学,”项飞跟徐正杰打了个招呼。“怎么样,你的命运定律研究出来没有?”
“你们这些家伙,”徐正杰说,“在干什么,鬼鬼祟祟的?哼,项飞呀项飞,你什么时候改邪归正了,竟然关心起我的命运定律来了?”
“哎呀,徐同学,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周学贵说,“我们可以作证,其实项飞兄一向都是非常关心你的。不单这样,就是我们,也非常关心你呀。你看,现在你的机会一来,我们立刻就来跟你报喜了。哎呀,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呀。”
“喜事,”徐正杰说,“我会有什么喜事?你们该不会又想捉弄我吧?”
“我用我的人格保证,”陆军说,“我们就是捉弄小孩子,也绝对不会捉弄你徐同学。徐同学,你放心吧,我们都是一些心地善良的人,不会无缘无故捉弄你的。”
“真的,徐正杰同学,”郭家明说,“现在你的桃花运真的到了。你一定要相信我们,否则,将来你一定会后悔莫及。”
“桃花运,”徐正杰说,“我不相信,我会有什么桃花运?天上不会无缘无故掉下一个林妹妹来的,我得相信我的命运定律才是。”
“怎么会无缘无故呢,”周学贵说,“是这样的,徐同学。不知你近来有没有发现,你因为经常研究命运定律,身上已经产生出了一种独特的魅力?怎么说呢,对的,听一些女同学说,当你陷入沉思的时候,也就是你脸上的表情非常专注的时候,你的样子就变得非常的迷人。从艺术的角度看,你的表情就是一种坚忍不拔的执著美。从武术的角度看,你的表情就体现了一种心无杂念的忘我境界。当然了,从女人的角度看,你就拥有了一种酷不可言的男性刚阳美。简而言之,徐同学,你现在就是女生眼中的美男子——气质独特的美男子。我讲的话你明白了吗,徐同学?”
“你该不是骗我的吧,”徐正杰说,“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我现在还不是一样要研究《漂亮女人的命运》?”
“哎呀,徐同学,你要学会把理论和实践结合起来呀。”项飞说,“你知道吗,徐同学,现在漂亮女人的命运,就掌握在你手中啊。那些不中用的鬼书,你还是趁早收拾起来吧。你应该发挥你的魅力,把全校的女生们迷惑得神魂颠倒才是呀。”
“你们叫我去迷惑女生,”徐正杰说,“不行不行,我堂堂一介书生,怎么可以去干那些下流的勾当呢?”
“什么下流的勾当,”周学贵说,“徐同学,你过虑了。你只是用你的人格魅力去吸引女生,仅仅如此而已。比起那些用外貌或者金钱去引诱女生的人,你不知高尚了多少呢。那些用甜言蜜语去勾引女生的人,跟你比起来,简直就羞愧得要自杀了。不要再顾虑了,徐同学。你听我说,现在就有一个对你崇拜如狂的女生,非常出色,就不知你有没有勇气去接受她。她和你一样,都是非常爱好数学的。如果你和她走到了一起,我相信,你的命运定律很快就会研究出来的。”
“是吗,”徐正杰说,“那,那她是谁?”
“她就是我们班的学习委员,蔡文洁。”项飞说,“怎么样,很对你的胃口吧?”
“她?”徐正杰说,“可是……,可是平日看不出她对我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呀?”
“这你就不懂了,”周学贵说,“俗话说‘女人心,海底针’,这女人的心思,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被你看出来呢?再说,她痴望你的时候,正是你陷入沉思的时候呀。当你清醒过来,你的魅力已经收敛回去,她也就不再痴望你了,对吧?所以说,你不知道她暗恋你,也是很正常的嘛。不要再犹豫了,徐同学,她现在正在那边草地上看书,你应该过去和她打个招呼。
周学贵点了点球场边一个坐在草地上看书的女生,接着说,“看到没有,是她没错吧?现在正是天赐的好时机呀。你想想,除了此时此刻,你还碰得上她独自一个人,身边一个伴儿也没有的吗?不要多想了,快去吧,立刻过去和她套套近乎。”
“我就这样过去,会不会很尴尬呀,”徐正杰说,“要是她把我看成登徒子,那怎么办?”
“你放心吧,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周学贵说,“你要把你的魅力释放出来,徐同学。用你的魅力去吸引她吧,你要学会以守为攻,知道吗?怎么释放你的魅力呢,对的,你要装出一副陷入沉思的表情来。
周学贵摆弄了一会徐正杰的头部,教他略微低着头,一只手稍稍摸着下巴,做出一副一本正经的严肃表情来。“对,就这样。嗯,眉头再皱一点点。好,就这个表情。啊,这样看来,就是天下最有头脑的哲学家思想起来,恐怕也不过如此了。大家看看,徐同学这副模样,难道不比当年的牛顿还入神吗?对了,徐同学,当你在她眼前晃悠的时候,你不能一味的一声不吭的,你知道吗?你应该晃了几分钟,忽然轻轻的说,‘哦。’再过几分钟,你又忽然提高声音说,‘啊,原来是这样。’到最后,你就忽然欣喜若狂,好像顿悟了什么似的大声喊,‘呀,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这样,她一定会被你醉心于学术的忘我精神迷得如痴如狂的。”
“对的,徐同学,”陆军说,“我一看你这副迷人的样子,就知道你不会给我们男人丢脸了。快去吧,祝你好运。”
“加油,徐同学,不要丢你们班的脸面,”郭家明说,“我也祝你好运。”
“那好吧,我这就去,”徐正杰挺了挺脸膛,直直的走向蔡文洁去了。只是,他还没晃上一阵,就被后者说了一句话,狼狈的跑了回来。
“怎么样,徐同学,”项飞说,“她答应你的约会了吗?”
“没有,她只跟我说了一句话,”徐正杰窘态十足的回答。
“只说一句话就把你打发了,”周学贵说,“我教你的‘哦啊呀’你没有说吗?那可是三句至关重要的口诀呀——就跟程咬金的三板斧一样,你怎么不说完它再走呢?你倒是说说,她到底跟你说什么了,害得你连那样重要的绝招也忘了使出来?”
“她说……,她说……,”徐正杰说,“她说我像一头驴子。你们说,她到底是不是取笑我呀?”
“没有,她怎么敢取笑你呢,”周学贵说,“不过说实话,你真的很像一头驴子。像驴子好哇,驴子为什么能一鸣惊人,就因为它像一个哲学家,善于思考嘛。这样吧,我们再提供一个机会给你,让你再好好的表现一下自己,怎么样?”
“再叫我表现自己,”徐正杰说,“那她会不会叫我驴子的?”
“不会的,你放心吧。”周学贵,“是这样的,卓灵她姥姥昨天过世了,她现在正在我们宿舍里哭得伤心哩。徐同学,如果你能使出你的魅力去安慰一下她,那你就名利双收了。”
“什么,我去劝她?你们也真是的,自己不去劝,反而跑到这里来吹风,太丢男人的脸了吧?”
“我们劝不了哇,”项飞说,“你知道的,我们几个口才都不好。不要说陆军和郭家明,就是我和阿贵,都劝了好久了。可是不管我们怎么劝,她就是不听。她不听我们能怎么办,谁叫我们的口才没你好呢?还好,我们想到了你,徐同学。这不,我们一想到你,立刻就跑来找你了。”
“是呀,我们正等着你呢,”周学贵说,“你读了这么多书,道理一定比我们通。去劝劝她吧,徐同学,你一定能劝得住的。”
“我,我去合适吗?”
“没什么不合适的,大丈夫不拘小节嘛。”周学贵说,“你用你的命运定律去跟她说,她听了一定会看开一些的。并且我们都听她说了,她什么也不想听,就单单想听一些有思想深度的人说出来的话。我们自问实在不是什么有思想深度的人,就不敢打扰她了。想必,你徐同学不会也像我们这样没思想深度吧?”
“啊啊,”项飞说,“现在正是印证你的才华的关键时刻啦。你要是成功了,就证明你很有男子魅力。到时,一定会有一大把女生倒追你的。”
“我用我的人格保证,”陆军说,“你要是劝住了卓灵,你一定会大走桃花运。”
“我也保证,你一定能劝得了她,”郭家明说,“快去吧,不要犹豫不决了。是男子汉,就应该当机立断,不是吗?”
“哦,那好吧,我勉强试试好了。”
徐正杰一走,几人便弹冠相庆,喝酒去了。
四人在“文化人酒楼”大喝了一通,三瓶白兰地,外加两瓶五粮液,直喝到夜深人静,才醉醺醺的离去。
陆军和郭家明冰释前嫌,一同回出租屋去了。周学贵和项飞则爬过围墙,回他们的楼梯间了。
周学贵和项飞刚刚打开门,便看到徐正杰和卓灵纠缠在一起,屋子里一片混乱。徐正杰和卓灵见两人忽然闯进来,像受惊的小鹿一般迅速分开了。
“不用心慌,”周学贵说,“你们继续吧。我们吃了酒,晕晕沉沉的,看了也和没看到一样。”
“是呀,”项飞说,“我们不会跟别人说的,本来嘛……。唉,反正你们继续就是了,权当表演给我们看看吧。要么就讲两句私房话来听听,好不好?”
“项飞兄,你不要胡闹。”徐正杰说,“我和卓灵是真心相爱的,怎么可以随便给你们表演呢?你们这是对神圣的爱情的亵渎,你们知道吗?”
“徐同学,你不是不打算谈恋爱吗,”周学贵说,“怎么,你的命运抛物线研究出来了?”
“休要取笑,”徐正杰说,“爱情抛物线是命运抛物线的重要组成部分,没看到我正在研究吗?”
“什么,爱情抛物线,”项飞说,“怎么说,爱情什么时候又成抛物线了?”
“当然啦。爱情就是两条抛物线的交汇,是最完美的图形。”徐正杰小声说,“我真想不到,和女人在一起会这样妙不可言。”
“这么说,你不嫌弃做第四条抛物线了?”
“怎么说?”
“陆军、郭家明和卓灵已经组成三条抛物线了,你不就是第四条吗?”
“你错了,他们两条已经不存在了。在我们这个方程式里,只有我和卓灵两条抛物线。我们是一个完美的组合,就像陆军说的,蜗牛找到蜗牛壳了。不过我不爱那种话,用我的话来说,就是X和Y都不等于零。”
“这么说,”周学贵说,“你要和卓灵厮守了?”
“是呀,”卓灵说,“阿杰已经答应我,要和我厮守一生。”
“你爱他吗?”
“他很善良。”
“我仅仅是很善良吗,”徐正杰说,“我读了这么多书,你怎么可以不爱我呢?”
“不是的,”卓灵说,“就是你没读过书,我也爱你,因为你很善良。”
“哦,这我就放心了。要知道,一个真正的男子汉,是不能接受施舍的爱情的。”
“真的结下同心结了?”周学贵说,“那我就恭喜两位了,希望你们能相爱到永远。不,是永远再加一天,是永远到永远。总之,祝你们白头到老就是了。”
“对的,死也要死在一起。”项飞说,“徐同学,你千万不能做负心贼啊。好了,我们就不看你们表演了,我们要见周公的女儿了。晚安。”
于是,大家都做美梦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还是和以往一样,既新鲜又刺激。
周学贵陪陆军去了几次“大老板发廊”,果然,孙老板十分热情的接待了他们。陆军更加放心的和小米大肆厮杀了,感情几乎好得如火如荼。这一切,真得好好的感谢罗光宇。
就这么欢乐的度过了一日又一日。直到第二学期期末,周学贵和陆军的校园生活才不得不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一日,两人跑到山上去喝酒。喝到傍晚,两人心血来潮,相约到乱葬岗过夜,以较量胆气。
事情本来没什么的,只是,两人酒喝得太多,趴在坟地上睡着了。到了第二天又吐了一地,还四处撒尿。这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坏就坏在,其中的一座坟墓是派出所所长莫伟东的祖墓。事情不知怎么搞的,传到了潘德全的耳朵里。潘德全刚刚打听到事情的原委,便立刻去了一趟莫伟东家里。据说他跟莫伟东说,“现在要打击的,是一个十足的恶魔。”莫伟东听了潘德全的话,当下就给范希华打了一通电话。范希华迫于莫所长的威逼,只好把两人开除了。
两人离开学校的时候,潘德全一脸得意的说,“看,我说的没错吧?我说过,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们眼泪往额上流的……”
其实,潘德全又搞错了。他做梦也想不到,两人离开学校的第一时间,就是到“文化人酒楼”庆祝去了。
当然,周学贵的结果又是不幸的。因为酒喝得多,老病复发,还没走出酒楼便晕倒了。于是,他被周叔民接回家里休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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