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当一本《读傅剑仁<从史记出发>有感》的书稿清样放到我桌上时,我简直不感相信。天啦!读我写的《从史记出发》,怎么可能读出一本感想之类的书来!我急忙翻看,原来是一本拟出版的诗歌,作者叫王建平,是石家庄市财政局的一名干部。他在该书的《后记》中写到:“2010年11月20日,石家庄《燕赵晚报》开始连载傅剑仁的《从史记出发》……读的初衷是想从中汲取一些史学营养,读着读着有一些感受,便用自己喜欢的的‘打油诗’的形式记下来……”当时,有几家报纸连载《从史记出发》,我收到过王建平先生寄来的诗歌,因为忙没在意,只是请孟庆波给王建平先生打电话,并送给他一本再版的《从史记出发》。今年10月,王建平先生把《从史记出发》中的82篇文章全部以诗歌的方式再写了一遍,辑印成书样,留下序言部分请我写,我在反复翻读过后,仍迟迟不敢动笔。
写什么呢?
写《从史记出发》给了王建平先生以启发?
这不是开天大的玩笑吗!
王建平先生的这本《读傅剑仁<从史记出发>有感》,虽然与我写的每篇文章相对应,但他这种“有感”,完全是一种重新创作,而且是以诗歌的形式再创作。我所写的文章,只不过是他创作的一种参考。类似这种可供他参考的书很多,即便没有我写的《从史记出发》,王建平先生也完全能依据《史记》或别的著作,把自己的感想写出来。《史记》是一部内容极其丰富的百科全书,当今华人世界推崇的传统美德,在《史记》中到处发光,就连当今中国政治构架的一些机制性支撑,在《史记》中也已基本形成。我所写的《从史记出发》,写的只是事件、人物,而《史记》中的天文地理、时令节气、科技以及卦象推演等等,我几乎没有涉及,即便写到的,也只是皮毛。正是从这个意义上说,如果王建平先生参考我写的文章进行诗歌创作,那只能是挂一漏万,遗漏极多。
再说,用诗歌的形式表述《史记》中的人和事,这本身就是一种艺术创新,不是我这样的人敢做的。我写过小说、散文、报告文学,但从未写过诗歌,不是没有这种冲动和激情,而是没有这种能力。读《史记》,写写有感而发的小文章,东一句西一句还能把事情说清楚,但要我用诗歌来表述,我便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了。细看王建平先生的诗歌,每一篇都能抓住要旨,抓住事件或人物的精髓,寥寥几句,一页半页纸便说清了,不似我写的啰嗦。
综上所述,我的《从史记出发》,与王建平先生的著作,是两种不同文体、不同风格的创作。但考虑到我的文章与王建平先生的诗歌有对应关系,且初读《史记》者,读读我的文章,再读读王建平先生的诗歌,可以相互印证,甚至有利于加深记忆。故建议王建平先生的这本书,书名叫《诗叙从史记出发》。
傅剑仁
2011年10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