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中国新文学学会、湖北省文联等单位举办的“《圣美大江》·柳忠秧诗歌作品研讨会”等系列诗歌文化活动于2014年1月12至15日在北京隆重举行。出席系列活动的嘉宾有:著名诗人、翻译家屠岸,著名学者、诗评家谢冕和夫人陈素琰教授,著名学者、诗评家杨匡汉、吴思敬,评论界、诗歌界知名人士陈定家、夏可君、祁人、洪烛、杨志学、北塔、李宏伟、高昌、高伟、周瑟瑟、冰峰、吴子林、庄伟杰、熊元义、谭五昌、楚天舒、周占林、王士强、檀作文、丁启阵、谭长流、王峰、刘涛、冯雷、楚水、罗广才、夏花、马丽、葛宏、徐安祺、王博生、郑祥琥、赵天鹏等数十人。著名诗人食指特致祝贺。研讨活动分别由北塔、庄伟杰、谭五昌轮流主持。中国作家协会创研部主任梁鸿鹰、创联部副主任尹汉胤对本次系列活动给予了指导和帮助。中国新文学学会副会长熊元义代表主办单位致辞:“我代表中国新文学学会感谢参会的专家学者,我们很支持举办柳忠秧诗歌作品研讨会。柳忠秧爱上了诗歌,执著、痴迷地从事文学,这是非常让人欣赏的。我们的时代文学逐渐被边缘化,一些作家、理论家还在重弹二十多年的老调,没有新意。当前的社会处于转型时期,中国需要创新,我们的文学艺术需要创新,需要能够引领时代。柳忠秧有担当意识,勇于创新,值得肯定和赞扬。”著名诗人、翻译家、人民文学出版社原总编辑屠岸先生指出:“柳忠秧的诗歌作品有创新的尝试,语言很纯正,古典意味醇厚。创新是很重要的,离开了创新,诗歌的生命就要萎缩。九十年代以来,文坛有人提出口号,要颠覆传统颠覆崇高。现在看,这种粗俗的诗歌现象,可能导致诗歌的消亡。而目前这种粗俗的风气,在诗坛有所下降,这是好现象。我觉得21世纪会有中国诗歌的复兴,会迎来新时代,会出现艾青这样的大诗人。期待柳忠秧和在座的各位多加努力。”
诗人、中国诗歌万里行组委会秘书长祈人发言说:“很高兴参加今天的研讨会。我是第二次参加柳忠秧的作品研讨,上次在广州研讨过他的《岭南歌》。《岭南歌》我认真拜读了,堪称经典文本。在广东的本土诗人很少写广东,写广东的都是外地来的诗人。《岭南歌》写客居岭南的游子,被岭南文化所感染。柳忠秧有一点非常真诚,他完完全全把自己袒露在我们面前,把真性情传递出来。而最新的《哭长江》,柳忠秧又开始走向写作的多样性,与《岭南歌》的表达方式有很大不同。”诗歌评论家、《诗刊》编辑室主任杨志学说:“柳忠秧是一个文化学者,左手提着古体诗,右手提着现代诗。他做了很多事情,但有一颗诗心。他的诗歌有豪情,体裁有多样性,他既写古体诗,也写现代诗。现代诗看起来好写,其实很难写。自由诗其实是最不自由的。我倒是觉得柳忠秧的古体诗中有我更喜欢的东西。我们《诗刊》创办了旧体增刊,一年出四期。柳忠秧旧体中,有很多很不错,比如:《白云》、《寻梦》等,读起来很顺,很好;又如《观音》写的也很好。柳忠秧古体诗集随手一翻,就有好作品,可以拿到《诗刊》去发表。”评论家、《光明日报》文艺部副主任李宏伟说:“柳忠秧的诗表现了对民族对人民的爱,有忧国忧民的情怀,这与屈原等传统文人一脉相承。他的诗中有一种英雄主义、浪漫主义的情怀。”诗歌评论家、北京师范大学当代诗歌研究中心主任谭五昌说:“感谢柳忠秧先生给我们带来的诗意。我没想到来了这么多重要的诗人、评论家,学院派的评论家也来了不少。本次研讨会的人员构成非常丰富,说明忠秧作品的感召力。这么多评论者来讨论柳忠秧诗歌,这是对他诗歌创作的肯定。柳忠秧的古体诗洋溢着现代精神,他坚持本土化写作,他的诗歌中洋溢着非常狂放的楚文化精神,是当代楚文化的继承者,比如《楚歌》、《圣美大江》中就有与屈原的对话。他把楚文化的中国经验写活了,这个写作方向是值得肯定的。我一直认为,诗人到了一个很高的境界,重要的不再是诗歌技巧,而是人格境界。我认为柳忠秧就有大胸怀、大气象、大格局。” 中国诗歌网主编周占林发言说:“柳忠秧是一个很会‘折腾’诗歌的人,是真实的楚狂人。他每一篇作品的诞生,都能引起很大的反响。他是我们中诗网重点关注的诗人。”诗人、中国文联出版社文学编辑部主任洪烛说:“我们的诗人把传统丢了。诗歌除了‘无用之美’,要有‘有用之美’。只有诗歌的‘有用之美’多了,才能维持住金字塔尖上的‘无用之美’。比如朗诵诗、颂诗都是诗歌的‘有用之美’。如果诗歌要真正繁荣,我们对朗诵诗等就要更加重视。现在诗坛形成了圈子,在圈内叫好的诗歌,在圈外、在社会上几乎无声响。柳忠秧诗歌在圈子内外都有很大影响。柳忠秧的诗歌尝试,我是非常欣赏。他的诗可能促使朗诵诗,在社会上有更大的影响。”评论家、《文学评论》编辑吴子林:“受我太太诗人安祺的影响,我读了很多诗。读到柳忠秧的诗,我感到很欣赏。我特别关注柳忠秧诗体的问题,还有他诗歌语言的问题。柳忠秧写‘大诗’,这种‘大诗’一般人写不了,只有个性卓异的人才能写。如果没有那种胸怀、才气,是写不了的。柳忠秧诗歌给我很大启发,写诗需要把内力、学养修好。我需要进一步研读柳诗,等有充分的材料、感觉了,要写一篇评论。”诗人、《中国文化报》理论部主任、《中华诗词》执行主编高昌说:“我接触柳忠秧作品稍早,我来是对柳忠秧表示敬意,柳忠秧的诗带着他的激情和体温。”作家网总编冰峰发言:“看了柳忠秧的诗觉得大气,让人震撼。他不断创作,佳作不断,很不容易。可以通过我们作家网的微信平台,来传播忠秧的作品,也邀请忠秧到我们作家网做访谈。”诗歌评论家、天津社科院文学研究所王士强博士说道:“总体来看,柳忠秧诗歌属于宏大叙事。我们这个时代,到底还需不需要宏大叙事。柳忠秧用他的作品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有建设性的探索,他的‘自我’高度介入作品,将‘大我’与‘小我’结合得很好。”诗歌评论家、北方工业大学冯雷博士说,柳忠秧写大诗,让我有‘大雅久不作,我衰竟谁陈’的感觉。我们的现代诗强调个人化写作,书写个人心灵,但我们生活在同一个地球,同一个中国,每天都经历很多相同的事,个人化写作会导致作品的‘雷同’。而柳忠秧写长江、岭南,恰恰有新意,让人耳目一新。此外,柳忠秧写了很多旧体诗,以长篇巨制轰动四方。旧体诗人很庞大,这不能回避。有人甚至说要把五四以来的旧体诗,纳入当代文学。诗人、《天津诗人》主编罗广才说:“在与忠秧兄的接触过程中,我发现,他接陌生人的电话,都自称‘我是诗人柳忠秧’。昨天我把柳忠秧的诗给著名诗人食指的太太翟大姐念了。她专程给我打来电话,说:‘我给老郭念了,我们都很感动,流泪了。广才,谢谢你让我们读到了好诗。’”青年诗人赵天鹏说:“柳忠秧作品非常好,大气磅礴之外,也体现出个人心灵。”诗人夏花觉得:“柳忠秧的《圣美大江》打动了我。他的诗歌是‘高端大气’。柳诗首先是源于个人,是从个人出发,只是他个人的情怀、个人的追求很‘宏大’,是对家国情怀的追求,是对宏观自然的追求,所以柳诗呈现‘宏大’的特点。此外,诗歌是不撒谎的,你是什么,你写出来的就是什么。柳忠秧具有大胸怀,所以写大诗。”诗人葛宏发言:“柳诗让我感受到‘真情可贵’,我从中看到男子汉气概、男人情怀。此外如《哭长江》里面有文化批判和环保意识,让我想起‘地球上的最后一滴水,是人类的眼泪’。”诗人航宇说:“柳诗的意境是大家都可以感受到的。柳忠秧的诗非常适合朗诵。诗人徐安祺:“读《哭长江》,感觉柳的真情,全诗是在思考人与自然的关系,洋溢着悲剧情怀。我读了以后想哭。请柳诗人指出我们应该如何去拯救母亲河。”青年学者郑祥琥说:“在座的专家个学者,对柳忠秧诗歌评价非常高。近年来现代诗歌,越来越趋于衰败。而古体诗歌越来越趋于兴盛,就差一个标志性的事件,一个标志性的人物。在这个时刻,柳忠秧出来为古体诗和现代诗奔走呼号,力图为古体诗复兴做出自己的贡献。我认为,从柳忠秧诗歌的文本看,写的确实是好,有些作品放在唐宋明清也是优秀的作品。最近几年,我为柳忠秧写了多篇评论文章。最近我给他写了一篇《柳忠秧诗歌的八重境界》,从忧愁天下的境界,到忧乐天下、兴亡天下,尤其是批判天下。比如柳忠秧的《哭长江》,就是对长江的环境污染、文明衰败的问题进行批判。柳忠秧的自君天下的境界非常重要,他之所以能够在诗体上有创新,就是因为自君天下。柳忠秧的自君天下,没有走入尼采式的狂妄的超人,而又进入自由天下的境界。自由不是乱搞,而是基于理性基础的。”诗人谭长流说:“我和忠秧是同道。忠秧的诗是气势磅礴的,不是小家子气的。他不是由诗人生出的诗人,而是诗坛外的霸主,挤入诗坛的。说柳忠秧是楚人,其实他是胸怀天下的人。柳忠秧把中国的大江大河,作为自己的精神寄托,其中寄托着柳忠秧对家国天下的浓烈之爱。”诗人、评论家、华侨大学的庄伟杰教授认为:“柳忠秧从家乡一路走来,写了很多‘大诗’。他的作品如歌如哭,呈现出很浓的个人气质。他的诗堪称文化史诗,我称之为‘新歌赋体’。以前我曾评价他说,他的诗有‘三气’,即骚气、底气、意气。我们看到近来的《圣美大江》、《哭长江》他又在转换形式,他有郭小川式的抒情风格,可以说他是‘当代郭小川’。柳诗有浓浓的人文气息,有一种‘正大气象’。如《圣美大江》感恩七十万移民。再联系到《哭长江》,他的‘大江追求’,既要哭,又要圣美。他的‘圣美追求’除了感恩山水,也是对美的追求,对生命的感恩。柳忠秧不但是个浪漫诗人,更是个历史诗人,他的作品有个人追求,也有一种公共追求,有一种个人性与公共性的平衡。我们的研讨会,就是要来研讨柳忠秧诗歌能够给我们带来什么样的启示。”评论家、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研究员陈定家教授在研讨会上念了他2012年底给柳忠秧写的一篇博客文章:“柳君新作《圣美大江》竟然是一首郭小川式的‘现代格律诗’,在我的印象中,柳君似乎只写李白杜甫式的古体诗。没想到他的新诗也和他的古体诗一样汪洋恣肆、大气磅礴,依旧尽兴铺排,依旧豪情万丈!初读如飞瀑入涧一样酣畅,细品如水漫荒滩一样解渴。愿诗人柳忠秧在他的‘诗歌元年2012’,笔舞龙蛇,文思泉涌,写出更多更绝的惊世之作。”陈定家又说:“刚才听了与会者的发言,现在古体诗在复兴,但缺乏领军人物,繁星满天但缺一轮明月。期待着柳忠秧能成为一轮明月。”中国人民大学夏可君教授认为:“柳忠秧的诗中谈到楚地出诗人,老子的哲学就是在楚地成长起来的。柳诗将不同的山水组合起来,形成他自己的‘水立方’。他对水性的强调,使他的诗具有细细流淌性。德国荷尔德林也写过很多德意志的河流,用水与古希腊的火相中和。柳忠秧诗歌中水的特性,很值得关注。”诗人楚水评论说,我看来柳诗有两个感受:一是澎湃的爱国热情,二是磅礴的诗歌激情。诗人徐海发说:“从忠秧老弟的诗,我感觉到一种激情。他的诗有对家乡的爱,他的诗写作前,都做了大量功课,是楚人对楚风楚水楚情的抒写,很有特色。”诗人、评论家、翻译家北塔谈到:“每年年底柳忠秧都会到北京来,从事文学活动,有人说是‘诗歌北伐’。他最近的《哭长江》有很大的批判性。柳忠秧很狂,但是掌握分寸,对人又很谦逊。我读柳忠秧作品,一直在思索两个问题:第一如何使用古典资源,第二新诗为何丢失了音乐性。柳忠秧的诗很适合朗诵,今天有四个人来朗诵《圣美大江》,我觉得柳忠秧的一些大气的作品,要四十个人来朗诵,才更好。由此柳忠秧诗歌探索的方向,很值得我们重视。我发现,柳忠秧有很大的诗歌抱负、写作抱负。正是因为有大抱负,他在诗歌创作上才注重大题材、大篇章。有人认为,柳忠秧的诗体是‘新赋体’,我认为也可以说是‘新新赋体’。他的作品用了大量的当代元素,同时又非常雕章琢句,很重视对字词句子的提炼、精炼。”诗人、诗评家、首都师范大学文学院古典文学教授檀作文提到说:“我已基本淡出了旧体诗词的创作圈与评论圈。有评论者说,柳忠秧不太擅长格律诗。我恰恰认为,柳忠秧是一个讲规矩的旧体诗人,他的格律诗连拗救都讲。柳忠秧的古体诗在继承的基础上,有创新。他的乡土精神,其实就是楚文化精神,其中屈原的影响尤其明显。一方面屈子精神是故国之思,是乡土精神。另一方面屈原就是创作大诗长诗的,如《离骚》、《天问》。楚文化的精神是狂,这以李白为代表,柳忠秧也受到李白的很大影响。北塔称柳忠秧的诗为‘新赋体’,我认为不如叫‘新古风’、‘新楚歌’。楚人用楚语写楚事,为楚歌。我感觉,柳先生可以走得更远,要呈现楚文学的新气象。”评论家、中国艺术研究所研究员刘涛发言说:“我以前读过柳的《四十自画》,后又读过《楚歌》。《四十自画》中的名句‘身心只许汉与唐’,我觉得这首诗,很能代表他的风格,也很能代表他在四十岁时的精神状态。他的诗有对传统的追慕,他总是发怀古之幽思,他的作品风格跟《离骚》接近。当代作家中,向传统去寻找灵感的人,比较少。但是柳却吸取古人的传统,所以我对柳忠秧诗歌的未来发展,报以期许。”诗人、中国青年报资深记者李桂杰:“我害怕参加诗歌研讨会,因为怕读到假大空的诗。但柳老师的诗是好诗。柳诗的用词很妙,有历史积蕴。他的诗亦歌亦哭,是有深意的;亦歌亦哭,是有情意的。”评论家、国务院新闻办五洲传播出版社副编审王峰说:“我是研究古典文学出身的。新诗人都要面临对古典文学的使用、继承。前几年,有研究者提出二十世纪文学,要贯通清末民国的文学。而当前先锋诗歌的问题在于,连我们研究者都看不懂,普通读者怎么可能看得懂?柳先生的诗作为朗诵诗,在狂放中有节制,这使得他的诗歌韵味悠长。我鼓励柳诗人更大胆去尝试,不一定要合格律。如果没有创造,就不会有新诗体的出现。柳先生的创作,有可能为汉语诗歌探索出新路径来。”中央党校教授朱煜华:“刚才柳大诗人说我是研究逻辑的。逻辑是研究抽象的事物,而诗歌创作是形象的。我跟忠秧认识有十多年,忠秧的为人有‘豪气、豪放、豪迈’,后来我才发现忠秧居然写诗,居然比《离骚》还长,没有一种胸怀,没有一种歧视,没有深厚的国文根底,是写不出《楚歌》的。忠秧能够成为著名诗人,是有原因的,豪情使然、才情使然!”诗人楚天舒:“我个人旧体也写,新体也写。面对不同题材,用不同体裁。我读了谢冕老师对柳忠秧的评论,收获很大。”中央财经大学马丽副教授:“柳诗人找到了适合自己的写作方式,即浪漫主义与现实主义的结合。在柳诗人的作品中可以看到担当和责任感。柳先生从岭南到湖北到北方,与中国的国土是血脉相连的,所以他能找到长江的脉搏,南水北调的脉搏。”著名评论家、中国社科院文学研究所研究员杨匡汉作最后总结,他指出:“柳忠秧诗歌传达出了让人振奋的东西。与会者的发言,都肯定了柳忠秧的创作,他的探索方向是正路,他的探索是重要的。这说明我们的诗歌,要坚持本土立场,要打通断裂,要还原历史,要多元并生。有些诗人是西方诗歌的搬运工。我认为中国诗还是要多关注本土,要多关注本国诗歌传统。我认为诗歌不能分新旧,不能分长短,主要是要看诗歌的好坏,艺术上的粗细。柳忠秧的诗歌就打通了古今,他的诗让我们看到祖先离我们并不远。” 杨匡汉进一步分析说:“柳忠秧的创作不是一个模式,他在探索,长短篇各种体裁都有。我们一定要鼓励探索!柳忠秧诗歌也告诉我们写诗要回归自然,回归心灵,回归古典,回归美感。杨匡汉强调:“回归古典不是说要亦步亦趋,而是要吸取古诗中有价值的东西。柳忠秧的作品也启示我们,每个诗人都要有自己的风格,这才能形成诗歌流派。我们当代文学的问题是六十年来,我们没有形成一个学派,没有形成一个流派,可见‘百家争鸣,百花齐放’的‘双百方针’有名无实。我发现柳忠秧和他身边的一些朋友,有形成诗歌流派的趋势。所以我期待柳忠秧和他的朋友们,要不断的特立独行,要深入创新。我们为柳诗已经取得的成就而高兴,也希望他带领自己的朋友,共同努力,做出更大的贡献。”杨匡汉也指出了柳诗中的瑕疵,比如在大铺排的同时,要注意词句的精炼。
在研讨会最后,诗人柳忠秧致答谢辞:“当官从政是折腾别人,写诗是折腾自己。写诗是一项辛苦的事业。富贵是出不了诗人的,明明是喝喜酒的人,偏偏要去干哭丧的活。怎么可能干好?《圣美大江》我写了六天六夜。而《哭长江》是我正在构思的几千行长诗《长江之水天之泪》的序曲。我从小生长在长江边上,感到长江不单是母亲,更是君神、父亲、女神。此外,我在诗歌观上一再强调诗无新旧之别,只有好坏之分。我们的诗坛呈现出因为没文化,所以反文化的现状。用赵本山的话说,我们的诗歌可能跑偏了。” 最后柳忠秧感谢说:“深谢各位专家学者对我的支持与鼓励。伟大的楚文化、伟大的中国文化,成就了小小的我!” 新华社、《人民日报》、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光明日报》、《经济日报》、中国新闻社、《中国青年报》、新华网、人民网等媒体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