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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十一章 理想与现实的落差
  • 作者: 张宝玺 日期:2012/8/18 22:37:41 阅读:221 次 [大 中 小]
  • 理想与现实的落差

    丁姗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从凉杯里倒了一杯水,坐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慢慢地喝着水并陷入沉思。

    “你不要想的太多。”声音在脑中盘旋。“不要想那么多。千万不要想那么多。”是啊,我本不想想那么多,可这一起又一起接踵而来的问题,怎能不叫人想呢?我干什么来了,我为什么到这里来。李剑啊,你了解我的心吗?你知道我为了到这公司里来花费了多大心血吗?而我花费了那么多的心血,掌握了公司的所有情况又为了什么呢?我除去为了到此就能适应,马上进入工作角色以外,更重要的是为你来的啊!我早就害了单相思,早就在梦中迷恋上了你,早就在梦中和你相爱,并陶醉在爱的王国里,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和你拥抱接吻,只要你需要,我时刻都可以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你,你知道吗,你懂我的心吗?

    我来了,是奔你来的,为你来的,我发誓,要为你牺牲一切。所以,我一到就投入到工作中,谁想到半路杀出个王丹来,谁又想到你这个家族这么复杂,这么不容人呢?他们对我都说的是什么呀,他们软磨硬泡地劝我,不就是为了让我离开吗?可我干什么来了。我能离开吗?一个女孩子一生要选择各种各样的事业容易,可要选择一个真正自己喜爱的男人,难啊,比登天还难啊?何况我又选择了你,不是一天两天选择的你!我爱上了你,早就爱上了,我终于如愿以偿来到了你的身边,我能离开你吗?我不能离开你呀,我不愿离开你呀。

    可我要不离开你,现在的情况越来越乱,因为我,你们兄弟姐妹之间可能要卷入纷争,还可能会发生意想不到的事情,这亲情,这骨肉之情,是那么容易断的吗?而我来了,又怎能看到你们兄弟姐妹之间分裂,心灵上都受到创伤、流血或生病,我怎能这样做!如果因我而使你受到莫大的伤害,那我来干什么呢?我怎能看到我爱的人受心灵上的折磨呢?

    不能的,不能的,那是不可能的。

    你是我心中的上帝,

    你是我灵魂的神经,

    你是我深深流动的血,

    你是我深爱的眼睛,

    你存在就是我的存在,

    你的前程就是我的光明,

    我到此只能为你幸福,

    亲爱的剑,

    我希望你能读懂,

    读懂——

    你能懂吗?我的剑?你不叫我多想,千万不要多想,可你知道我现在想什么吗?想你,为了我,你肯定要不惜一切代价去说服他们的,可他们就那么简单依从你吗?你大哥说的好狠:“李剑算什么,老子打天下创基业时,他还在我爸腿肚里转筋那。”他能把你放在眼里吗?能听进你的话吗?你能左右得了他们吗?还有你那个妹妹,你说,我刚来,也没怎么接触,她怎么就把我看成了眼中盯、肉中刺了呢?所以,我要把握我自己,到底该不该来,到底该不该爱上你。

    如果我该来,该爱你,为什么我来王丹也来?

    如果我该来,该爱上你,为什么和你哥合不来?

    如果我该来,该爱上你,为什么你妹妹劝我离开?

    如果我该来,该爱上你,为什么他们要辞职强迫你硬要我离开?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呢?

    李剑啊,亲爱的李剑,这些都是为什么啊,为什么啊?为什么啊?

    李剑啊,你能回答这些个为什么吗?

    是你错看了我,还是我错看了你,还是上苍和我俩开了个玩笑,只让我们短暂地相遇,便分离而去,我不愿意离开你,不愿意离开,真的不愿意啊!

    丁姗在那里沉思着,两眼像是含满了泪水,那泪水由不得就往外溢,溢上了她那美丽的脸庞,流向那美丽的脖胫,流向她的心——

    她忽然就觉得自己有些委屈,委屈得不能自控。她渴望得到一种安慰,渴望李剑到来,拥抱她,紧紧地拥抱她。并在他的怀里大哭一场,哭出个天塌地陷才痛快。可没有,李剑没有来,这里只她自己,还有那摆在桌子上的香水月季,一天了,没人照顾它,它也像受了委屈一样蔫头搭脑地低头不语。

    丁姗端起凉杯喝了一口水,才觉察自己流了泪,她站起,从沙发桌上摆着的餐巾盒里扯了一张纸,、两手轻轻地沾了双眼和脸颊,想自己或许真的是错爱了李剑。

    铃——桌上的电话铃响。

    “喂,你好。”

    “丁副主任,有几个客户来到了北京,说是今天晚上要到我们这里来商洽签合同的事宜,你有时间吗?”销售部的人打来电话。

    “明天不行吗?”

    “他们说明天还要坐飞机去哈尔滨。”

    “那李主任什么意思?噢,对,不用问他了,我考虑一下,马上给你回电话。”

    “好吧。”

    怎么办,要不要给李剑打个电话呢?丁姗想着,便摇头看那窗外,哪知,只不过一会儿的时间,大片大片的乌云聚拢过来,太阳的光线正被遮住,天色一时竟黯然无光,好像日蚀一样;风也讨厌地刮了起来,公司的院里的树枝和花朵摇拽着,池子里的水被风随心所欲地刮起水纹。各种鸟儿胡乱地飞着寻找自己的栖息之地,像是要下雨,可最终是雷声没有,闪电没有,风过乌云又慢慢地散开着。太阳的光辉从裂开的云层里又钻了出来,慢慢地、慢慢地,太阳的光辉覆盖了整个大地。

    丁姗回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拨通了李剑的手机——。

    家族里的阴谋

    李剑离开了丁姗后,便急速地找他的哥哥李元。当他敲门进了李元的办公室后,见李元正和他的小舅子嘀咕着什么。

    实际上是,丁姗从李元办公室出去后,李元立即从地上站起,马上变了又一副面孔,整个脸都是阴森森的、狰狞的,他对丁姗产生了万般的恨,而且这恨的火越烧越旺。“这个小狐狸精,我跟你拼到底了。”他的心里恨得要出血。他想着该怎么对付她,而最终还是从他的二弟李剑那里下手。结果,他一狠心,辞职,想用这种方式来危胁他,让他把丁姗轰走。当然,他也想了几步棋,这只是其中的一步,而后,他马上找到他的小舅子,叫他过来,给他支招,让他的小舅子找几个贴身人物,夜间轮流用电话骚扰丁姗,恐吓丁姗,再不然就只有走最后一步棋了,到时候再说,能不到那程度尽量不搞到鱼死网破,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再背水一战。

    “你觉得怎样?”李元问小舅子高华。

    “没问题,找三五个跟他闹去吧。”高华有把握地说。

    “可别露了马脚。”李元叮嘱。

    “放心吧姐夫,这是小事一桩。”

    “还有,我叫你办的都做了吗?”

    “指的是什么,转账,还是深圳包的那个女孩?”

    “都有。”

    “有笔二千万的已经落进你在上海的账户上,还有一笔一千三百万的刚刚转走,是落在你在香港的私人账户上,还有一笔不足五百万的,正准备转走。”

    “要快,千万不要让你姐知道。”

    “还说呢,我姐早就有察觉,总向我打听你在外边的情况。当然了,她关心的不是钱,而是你在外面到底有没有女人?”

    “你可千万不要给他露一点儿蛛丝马迹。”

    “那肯定,谁叫姐夫对我关照的那么好呢。”

    “应该的,这几笔账转完后,从上海的账户里其码有你一百万。”

    “多谢姐夫。”

    “深圳那事怎么样了?”

    “叫她打胎,她不干,给她提到十五万的价了,她仍旧不干,非得要把那孩子生下来不可。”

    “那可不行,孩子绝对不能生,再给她加五万看看怎么样?妈的,这个女人缠上我不撒手了。”

    “再加五万恐怕也不行,我看她是铁了心要生下那个孩子。”

    “办法你想去,只要能把孩子搞掉,要什么条件都给她。”

    “其实呢,只要你拿出五十万来,这事您就朝我说吧,保证叫她把小孩搞掉,还永远离开你。”

    “哼,我就知道你有花花肠子,奖励你一百万还嫌小是不?听你的,就五十万。”

    “姐夫干脆!”

    “什么干脆,还不是为了给你添钱,养你的‘二奶’。哈哈哈……”

    “姐夫,看你。”

    “看我什么,你那小媳妇不挺漂亮的吗,还在外边瞎胡来。”

    “调调胃口,不能老啃馒头啊!再说,姐夫在外边那么多一次性的,我包一个俩的,不是小菜一碟吗?”

    “嚯,我告诉你啊,最好把那个包的,尽快甩掉,弄不好麻烦。想玩,开心,还是一次性的好,好的,看上眼的,也不能超过三次。不然的话容易陷进去,那可就麻烦了。这年头,什么都可以要,就是不能要感情,感情一深,全完。”李元深有体会地劝高华。

    “嚯,听姐夫一说,胜读十年书啊!你的经验太丰富了,还是吃亏上当太多了呢?要不我姐姐说你没良心,把家撇下不管?”

    “谁说不管,大儿子不是安排去澳大利亚留洋去了吗?二女儿也去了日本上高等学府去了,我还要怎么顾家?”

    “不是这个意思,我姐是说,你整天在外边鬼混,天天不回家。”

    “你回,你回,别跟我说这个,你那姐姐,简直是母老虎,见着我的面就跟我掐,没有一点温柔,唉,和她结婚我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嘿,我说姐夫,提起我姐,我到想起了一个轰走丁姗的妙计。”

    “你姐跟丁姗有什么关系。”

    “你想想,我姐不是老打听你在外边都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这回,我就告诉她,丁姗一来就看上你了,跟你又亲又啃又要上床的,叫我姐找她大闹一场,抽她的嘴巴,揪她的头发,总之,打的越厉害越好,闹得全公司都知道才好!”

    “你小子比我还狠毒啊,可那不把我也给搁里了吗?”

    “你好办那,你来它个死不承认。”

    “那丁姗也不会承认的。”

    “嚯,就是胡闹吧,这样一来,真的假的谁知道?可丁姗能呆下去吗?还不一走了之。怎样,这条妙计够可以的吧?”

    “够毒的。”

    “你要同意,我去跟我姐说去。”

    “不急,不急,我刚才不是已经辞职了,看看李剑的动静再说,实在不行,我不跟你说了吗,你先找几个贴心的人骚扰她一下,再不行我还有办法。”

    “什么办法?”

    “撤股。”

        “那公司不就垮了吗?”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不行,我不同意。”

    “你有什么不同意的,跟你又没什么关系。”

    “公司垮了,我干什么去呀?”

    “你这几年搂的还少啊?再说,那不是万不得以才干的事吗?我想,李剑不会叫公司垮台的。”

    “可你想过没有,万一李剑要破釜沉舟,非弄个鱼死网破不可呢?”

    “那就两败俱伤吧。”

    “那咱干嘛呢,闹了半天,全完蛋,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好。”

    “瞧,这不一步一步地往前走那吗?不到万不得以绝对不干傻事。好啦,你先去转账,把深圳那边的事办好,别忘了今晚上找几个人去做什么。”

    “你放心吧。不过呢,姐夫,我劝你关键时候要把脚步走稳点,可别弄得粉身碎骨,那可就白玩了。”

    “好、好、好,我活这么多年,知道什么时候该干什么、怎么干,你就干你的事去吧。”

    也就在这时,李剑敲门进了李元的办公室。

    兄弟纷争

    “李总?”高华有些惊慌地叫道。

    “噢,你在这里?”李剑看到大哥和高华见到他有些慌神样笑问,“什么时候回来的,不是去深圳了吗。”

    “噢,回来两天了,正在和李主任汇报。”

    高华掩拭着自己的惊慌,堆出笑脸应道。

    “深圳那边怎样?一定很热吧?”李剑仍笑问道。

    “比北京热多了,现在三十五六度。您看,脸都晒得脱皮了。”高华有些缓过神来说。“你坐,我该走了。”高华又道。

    “别急,你姐夫没跟你说辞职的事吗?”李剑又问。

    “什么?没说,没说啊!”

    “是吗?那好,你走吧,我们聊聊。”李剑说着,坐在了沙发上。

    高华走后,李剑看着李元。李元脸色有些灰。

    “大哥,我们说说心里话好吗?”李剑叫着说。

    李元不语。

    “大哥,咱兄弟姐妹之间可是无话不说的,特别是你。从小看着我长大,我的脾气禀性,大哥一清二楚,这几年,公司的发展,每一步都没离开大哥,大哥付出的心血,二弟我是心里有数的,只是不知道大哥为什么突然提出辞职不干了呢?大哥,咱可以敞开了说说心里话吗?”李剑说着,看那李元只是坐在办公桌旁的椅子上东张西望,摆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便有意又道:

    “看来大哥是对我有意见了。”

    “知道就好。”

    “说说看,到底为什么?”

    “你清楚。”

    “看,大哥,二弟我还真的不知为什么?”

    “甭跟我这装。”

    “看你,火气那么大,咱哥俩有什么不好说的,我是你二弟啊。

    “嘿!我还是你大哥呢?”

    “就是啊!”

    “你还有我这大哥吗?我怎么觉得你不像我的二弟了呢?”

    “就是啊,这不来找大哥谈吗?请大哥给我指点指点,我哪些地方做错了,对不起大哥。”

    “二弟啊,你别跟我面前装糊涂了好不,你大哥比你大近二十岁,吃的盐都比你喝的水多,过的桥都比你走的路多,你说我什么没见过,你不就上了几年大学吗?那又怎么样,父亲要是把公司董事长、总经理的权力交给我,我会比你干的好。哼——直说吧,你找我来干什么,别拐弯抹角的!”李元发泄着自己心中的不满。

    “大哥,你先别急,我在哥面前怎能拐弯呢?我只是想跟大哥交交心,通通气儿,想——”

    “甭耽误时间,你直说,到底来干什么?”

    “我不明白大哥为什么辞职?”

    “因为丁姗。”李元气愤地说,“她一到我就看她不顺眼,她一工作我就想跟她吵架,她一说话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一句话,有她在公司我是决不干!”

    “大哥,你总得说说为什么呀?”

    “没有为什么,就是犯相,在一起就相克。”李元有些要急道。

    “大哥?”

    “甭叫我大哥,有她没我,有我就轰走她,我跟她势不两立。”

    “大哥,你先消消气好不好?咱们——”

    “你不轰她走,我跟你没话说。”李元不容李剑说话。

    “大哥?”

    “甭叫,你要还认我是你的大哥,你就把她轰走。”李元越来越咄咄逼人,“我看见她就心烦,越想她越不是好来头,我们李家的前程不能葬送在她的手里。”

    “不会是这样吧,她的工作做的不是很出色吗?一来就把销售价格按国家物价局给咱的浮动价格,调了上去,这一下子就是几千万的利润那。这对咱公司是一笔多大的贡献,怎么会说是葬送公司的前程呢?”

    “她不来我说调也照样调,我早就有这想法,那不是她的什么贡献。”李元强词夺理道。

    “是啊,丁姗说,她提出这个价格,开始你是不同意的,你不是也到我那里说过此事吗?怕影响公司合同的签署,怕销售量下降,可她们却说,后来还是你主动让客户按照咱们的价格签的合同,这不合作的挺好吗?”李剑仍旧心平气和地解释着,“我看那,大哥是一个人干惯了,来了个助手一时不适应,其实呢?时间一长,相互了解了以后,一切都会好的。再说,您这么大岁数了,该叫年轻的干就让她们去做,把身体保护好了,对我们这家族不是更有利?还有,说到家族,我们得知道我们兄弟姐妹的能力有多大啊,将来,我们的公司要发展,还要上市,还要占领国际的市场,必须得吸引大批的优秀人才到咱公司来,如果有可能我这个经理都会在国际上竞聘人才上岗,我们为了把事业做大,做成功,必须得广纳人才,不然的话,我们将会让整个经济发展的大潮吞没,那才叫惨呢。”

    “你这些道理我都明白,但是,招别人行,招丁姗就不行!”

    此时室外的乌云把太阳遮住。

    “大哥,你这不是不讲道理了吗?”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看见她就不舒服,就心烦,就气不打一处来,跟她没理可讲。”

    室外,一阵旋风过后,风随着刮起。

    “那好吧,容我考虑一下总可以吧?”李剑看谈不下去,想缓冲一下说道。

    “你考虑什么,我说不干就不干!”

    室外,风声越来越急。

    “大哥,你话既然说到这儿啦,兄弟也不为难你;那你这经理还应抓点什么呢?”

    “好哇,你好狠那,你一步一步地逼我下台是不,我告诉你,副经理我也不干了。”李元大叫道,“你为了一个丁姗小狐妖精,把亲骨肉都断了得了!她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迷得你六亲不认。李剑,我告诉你,她错打了算盘。她想的太美了,她以为勾引上你就可以独揽天下,夺取公司的大权,将来再跟你混在一起,成了你家的天下。做梦去吧。这里有我25%的股份那,我什么都不干也还有权力说话啊,李剑,你好好想想,我这几十年为了这个家业付出了多少血汗?你不要嘴上说的好听,你要拍拍良心想想,这公司可是有你姐、你妹和我的功劳,你才干几年,你的股份才占多少,我和你姐你妹加起来的股份可是百分之七十,这才是真正公司的家产,你以为你是谁?你非要一意孤行,不顾我们兄妹三个,你要考虑后果,这个公司,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

    “哥,你是什么意思?”

    “你应该明白?”

    “你要这么说我还真不明白。”

    “那就糊涂吧?”

        “我现在可真是糊涂。”
        “我话只能说到这儿。”

    “我想听大哥往下说。”

    “走一步看一步,到哪步说哪步!”

    “我们兄弟之间就不许把话挑明了吗?难道大哥真的把兄弟当外人啦?我是你的亲兄弟啊,我们有什么不好商量的。”

    “你不把丁姗轰走,什么都不好说!”

    “我不是说了吗,容我考虑考虑。”

    “我也说了,必须把她轰走,没有考虑的余地。”

    “铃——”李剑的手机响。

    他把手机打开,仍旧平和地对李元说:“我看还是大哥先消消气的好,咱总不能刚把丁姗招了不到一天就叫回去啊,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啊!”

    “那你说什么时候叫她走。”

    “总得考虑一下,看看怎么更稳妥一些。”

    此时,室外乌云散去,风慢慢停了下来。

    “你不是有的是关系吗,叫她上别的单位去。”

    “那也得容时间啊!”

    “两天,两天必须把丁姗轰走。”李元死坚持道

    “喂”李剑接电话,电话断——

    当听到自己将被赶走的消息时

    当丁姗拨通李剑的手机时,正好传来李元死硬的声音:“两天,两天必须把丁姗轰走。”

    她“啪”地按下电话,心里又陷入了沉思之中。

    李元是强硬的,通过这句话就可以看出,他是下定决心要强迫李剑把自己轰走的,而且有期限的,两天,自己应该怎么办?

    是主动退出,还是坚持留下。

    退出,自己这几年对公司的了解、设想和对李剑的感情,都将付之东流——那些个美好的设想啊,改革家族式的管理模式,建立起更严格的内部管理监督制,拿出一份股权交给职工,让每一个职工都持有股份,并逐步扩大到社会上参股,适当时机把公司上市,董事长和正经理的权力要分离,财务要定期审计,对于保健食品的质量问题、销售问题,以及在市场上的走势都要定期召开研讨会进行论证。如果有可能,还要打造新的品牌,使产品不断地更新换代,用新的科学方法加以打造,比如,纳米技术在保健食品中的运用,要有新课题、有创新,这样才能使公司永葆生机,而且这些个,李剑肯定有他的想法,肯定要创出一番新的天地。那该有多好,多好啊!

    可自己要退出,却不能和李剑共同完成这美好愿望,那这几年自己的功夫不是白费了吗?何况还有感情,和李剑之间的感情。

    自己为什么要研究保健食品公司,为什么在这个公司上下那么大功夫,还不是因为公司里有个李剑。他坚定,英俊、有理想、帅气,从电视的演讲中,他看到了他的才华、他的人格魅力、他的理想抱负,特别是那双充满诱惑令人神往的双眼。她一眼就喜欢上了他,通过电视喜欢上的,而后就神迷,就浮想联翩,就专一地研究他的公司,接近他这个人,研究他这个人,而后便是梦中梦见他的眼睛,总见他在潇潇洒洒地在电视里说他的理想、他的抱负、他的公司要走向世界的雄心壮志。她白天想他,夜间梦他,想的好激动,想得浑身发热,有时甚至不能自控,想大声地呼唤他,结果在梦中她真的就叫他、追他,扑到他的怀里,叫他拥抱自己。是的,现在回想起来,梦中的她和他该有多甜蜜、幸福、美好。

    梦中的她和他来到深山老林,在林间追逐奔跑。他跑得时快时慢,她追的气喘吁吁,“等着我?”她叫他。他不语,只是时慢时快地跑,“等等我呀!”她仍旧呼叫他。他仍旧不语。“剑,我要你等等我?”她高呼着,却见前边没了李剑的身影,“李剑——”她大声疾呼,李剑又时不时出现在她的眼前。“突”的一只野兔在她脚下奔去,“扑楞楞”两只山雀从树上惊飞,“哗哗哗——”林涛山响,眼前却又不见了李剑。“你在哪里?”梦中的她仍在大叫着,结果,云雾中的山峦间,李剑在穿行。她飞上了山峰,飞到了李剑的身边,云开雾散,朗朗晴天,太阳的光芒照射着山峦,叠叠的山峦中是层层的林海,林海之中荡漾着鸟鸣,泉水叮咚,花儿飘香,她扑进了他的怀抱里。

    “剑,亲爱的,想你想得好苦啊!”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我是丁姗,朝思暮想你的丁姗。”

    “没见过你呀?”

    “我见过你呀,我认识你,我要你爱我,求你了。”她拥在他的怀里,呢喃着。

    “可我真的不认识你呀?”

    “现在不是见到了吗?我不是在你的怀里吗?用你男子汉的英雄气魄,勇敢地爱我吧,我想你想得都发疯了,我在电视里见到你后就确定了我的终身要为你活着。怎么,你不信,这是真的。”

    “是吗?让我认真地看看你,噢,好漂亮的美人儿,这是真的吗?这么美的美人拥在我的怀里,这是真的吗?我是在做梦吧。”

    “不,这不是梦,是真的,不信你摸我的手,她是不是有些微微的颤抖,你贴在我的胸前听一听,它是不是在咚咚地跳动,你仔细地看我的眼睛,它是不是在滚动着爱的泪花?剑,爱我吧,抱紧我,再抱紧我,亲我,用你那雄壮的体魄来爱我吧,我要和你拥有伟大的爱情——啊,我好激动啊,——喂,你哪里去啦?你去哪?……”

    不知是他飞走了,还是她掉进了山崖。

    “剑——”她从梦中惊醒。

    丁姗想着那梦,而且每天都做梦。

    有美好的梦。有恶梦。每个梦里都离不开李剑。

    她不得不跟父母提出,要出山到外面的世界闯荡,说开了,就是去找他心目中的恋人。

    父母不同意,说大家都离不开她,山里人离不开她。

    她天天磨她的父母。父母和山里人仍旧不同意。

    她消瘦了,是单相思的痛苦,愁闷使得她失魂落魄。

    父母心疼女儿无奈地同意了她。

    她好高兴啊,为此她答应父老乡亲,先到全国各地走一圈,把果园里全年的销售合同订下来,然后再走。结果,她全国各地到处跑,终于大获全胜,满载而归。就在她要整装待发去闯保健食品公司时,谁知他来了呢。

    李剑竟亲自来到了她的身边。

    她惊喜万分。她主动走向他的身边。她让他进屋。

    她怎能不应他而去。她怎能不让她拥抱。

    瞬间吗?

    梦中的实现。

    瞬间吗?

    实现在梦中——

    可是,今天,我的剑,你能为了爱情而牺牲一切吗?我又能为了爱情而让你失掉一切吗?

    假如我要坚持留下来的话,我是有我的性格的,妈妈不叫我上学,我绝食而胜,爸爸不让我上学,我以跳崖来危胁而获胜,成绩不够上大学,我直闯高招办力争而胜!我就是我。不达目的,绝不收兵。人么,就是要永远使自己达到心想事成的自在自为境地,要不畏困惑掩四方,只缘春风常在胸。脑袋是长在自己身上的,要指挥好自己的行动。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要闯荡世界,就要面对种种,春夏秋冬是不同的,人与人是不一样的,世界充满光明也有黑暗的一面,鲜花、美好、丑陋、罪恶,无奇不有,无处不在,面对之后,还是操在自己手里的,仇恨埋怨没有用,消极等待也没有用,而是要学会坦然,真情参与,永远保持一颗真切的心,向上的心,积极进取,永往直前的心。

    丁姗想到此处,见那窗外的天空已然开朗,天边的乌云已渐渐散尽,除在西边的太阳离山还有丈高,渐渐地、渐渐地快要下山的太阳如火一般燃烧起来,把西山照个晶透,把楼房映得如海世蜃楼一般美。

    “两天,两天必须把丁姗轰走。” 这声音又在她耳边想起。

    “不那么简单吧!”她笑,笑得很开心、很美。

    于是,她拨通了销售部的电话,告诉他们,今晚八点接待那些客户。

    “喂?”电话通,传来她熟悉的声音。

    “我是丁姗,有事请示李总。”她的话说出来就透着那么甜。

    “我正在你的门外。”

    “在我门外。”

    “你刚才给我打电话来的吧?”

    “对呀!”

    “哈哈哈——我来了。”随着电话里的说笑声,李剑推门进了丁姗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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