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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前位置:首页   散文分类 >> 天地人间 >> 湿地作品来稿展示NO.1 宁雨的作品
  • 湿地作品来稿展示NO.1 宁雨的作品
  • 来源:原创 作者: 湿地征文 日期:2012/2/3 1 阅读:1972 次 【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   相当地新闻_宁雨  

    作者:河北省作协会员、散文学会会员,《当代人》杂志社编辑部主任。

    博客:http://blog.sina.com.cn/ningyu1966

                      

                          NO.1  神秘的白贝壳

                                                   宁雨/文                

        我们村的北侧,有一条小河。

        这条河,有水的时候少,干涸的时候多。有水,也常常是浅浅的几洼,连不上流;没水的时候,夏天白花花的日光撒下来,那河床就呲牙咧嘴、裂纹八瓣的。袒露的河床像个丑陋邋遢的女人,有的地方被取了土、掏了沙,有的地方则七七八八地疯长着一些野苇子、红蓼花、稗草。近处的岸上,有树木环抱的民宅,也曾有过一片梨园,算是风景优美所在;稍远,是零星的柳树、毛白杨和庄稼地。

        小河的名字叫“小白河”,其主流是蠡县那边的潴龙河。老人们说,饶阳境内的南河(其实是滹沱河)要是决了北大堤,水也顺着小白河往下泻。别看它只是一个小小的支流,别看它的姿色之差到了骨灰级,这都是表象。其实,它是灵异的,诡谲的,就如同明清传奇里的异人,你根本看不透。

        有一年,小白河就发生了一件怪事。尽管这件事被当时的人忽略了,后来我查阅资料,也没有相关记载。但我是深以为怪的,多少次在梦里重现过当年的场景,一次比一次更感觉惊悚。

    那个时候,国家号召兴修水利。在我的老家所处的京津冀大区域内,最轰轰烈烈的事情就是修十三陵水库、根治海河。一到冬天,村里的男青年劳力推着小车、带着铁锹和打好捆的被卧,列队出发开向海河,车轮滚滚,豪迈壮观。终于有一天,兴修水利的队伍,汇集到了我们村边的小白河。

        成片成片的护坡柳被放倒了。粗的能赶上孩童的头径,细的也有胳膊粗。生产队的大车套着高大的骡子,一车一车往大队部拉那些树。直拉的房根底下晒太阳的妇女们都红了眼。一个人带了头,就忽拉拉上去一群人,一棵棵从车上往下拽,穿着老棉裤的身子也不似平常那么笨了,眨眼间,少半车树成了私有。赶车的老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过且过,也不跟妇道人家计较,反正,卸车的时候也没人盯着过数。

        解决了地上的附着物之后,就开始了铁锨、撅头一天天的刨挖。淌着透明的生命浆汁的树墩子、琥珀红的树根,从湿粘的土层里翻出来,被仍到收过秋的田野里,在明亮而冰冷的太阳下,曝着尸。有精明的农户,派半大的孩子来拣柴禾,那些“无头尸”就被拖拽着回了村,一路上扬起细细的黄土,留下根须们深深浅浅的滑痕。

    人们的眼睛都盯着柳树、树墩子和树根了,搞个什么小木工、做个檩条、过年炖肉烧劈柴,都是用处。天上掉下的馅饼,谁不眼馋谁是傻子。要是平时,割点嫩柳条编个筐子、小篮的,还得偷偷摸摸呢。

    就在这个时候,小白河的灵异悄悄现了一下。

        有一个突击队负责村北的河段,挖到6米来深的时候,突然出现大量白贝壳。软软的泥沙安详地包裹着它们,长圆的、扇型的、螺旋型的,有的尺把长,有的小过高粱粒。庄稼汉们粗壮的胳膊挥舞着铁锨,掏足力气撅挖着,他们的目光或者曾经停留片刻,或者根本视若无睹。这些贝壳与泥土一起被独轮小推车一车一车地运出来,堆起新的河堤。他们与那些淌着透明的生命浆汁的树墩子、琥珀红的树根一样,躺在初冬明亮而冰冷的阳光下。

        所不同的是,柳树们作为生命的偶然,从抽出第一剪新绿探头探脑地看世界,到遭遇斩刑、曝尸,只有几年到十几年或者几十年;而贝壳层作为水体生物活动的遗迹,自出现到停止发育的时间应在6000至4000年以前。金戈铁马、天灾人祸,朝代更迭,沧海桑田,它们却悠然地沉睡,或者淡然地谛听,在重重泥土的呵护中。

    我以为,这个贝壳层,是世界闻名的天津贝壳堤、黄骅贝壳堤的小姊妹,他们曾活跃于同一海洋地质时代。虽然,这没有任何资料可为佐证。但是,浩瀚渤海的巨浪曾经一路推涌着那些刚刚死亡不久的海贝,抵达我的家乡,毋庸置疑。后来跟朋友讨论,却有另外一个版本的解说:古时候,这一带是淼淼水乡,气候温暖,成群的河蚌栖居于此;由于意外的气候大变迁,他们一夜之间集体死亡,水乡也逐渐成为平原,在地壳运动的缓慢过程中,河蚌以贝壳“木乃伊”的形式雪藏于地下。

    不论怎样推断,贝壳的来历都是神秘的,跟玄妙的天文、深奥的地质、诡异的灾害、妖人的谶语,有着扯不断的关系。他们藏匿在小白河的深处,与黎民相安无事。

        小白河疏浚之后,没记得再大规模新植柳树。也没有过关于贝壳的闲话。村子里的人本来是最善闲话的,端着一碗饭串上四五家门,是常有的事。挖河挖出的贝壳们就静静地躺在堤岸上、干涸的河道里。小孩子拣着玩,过家家,当走亲戚的宝贝。偶有老太婆,背个柳条筐,拾上一些,到家砸碎了掺在鸡食里,说是吃了这个,鸡不生软蛋。三五年后,贝壳淡出了人们的视野,不知道是拣完了,还是失踪了。

    村里人不解的倒是,从1963年发大水以后,连续几十年干旱,直到如今。莫非挖河得罪了水神?

        有的时候,老人们闲下来,就一起追怀那些闹大水的年月。说是有一年,连续旱了几个月。一天傍晚,村口来了一个衣衫蓝缕的老汉,拄着拐杖要饭吃,要到第一家,一个年轻的小媳妇把他轰走了,第二家,住着个孤寡老婆儿,她把老汉让进门,用仅有的一点粮食给他做了顿热饭,老汉吃完,扬长而去。半夜,一声长长的异响之后,大水到了村口。村里的族长呼喊着各家各户的壮劳力去加固河堤。当时水流凶悍湍急,眼看整个村子都得进水。但奇怪的是,水只进了第一家,没腰深,然后就撤了,沿着小白河平心静气地下去了。有眼尖的年轻人发现,水头上,有个衣衫蓝缕的老汉一晃而过;也有人说,是一头巨大的金毛乌龟。族长率众撮土焚香,跪倒在地,向着小白河连拜数拜。

        这个传说,让年轻人对从未见过的大水,有了几分敬畏。但他们更喜欢听有水、有河蚌、有鱼虾、有船的村史。他们的水性都不强,可他们崇拜老一伐人里的大信子、三楞,人家会凫水呀,1956年发大水,好吃的、好用的东西,什么大西瓜蜜桃、清朝年间的红漆家具,顺河往下漂,会凫水的人就敢到水头上拣,发大财了。

    当然,没水了,大伙对洪水的认知就越来越淡。疏浚过的小白河,到1980年前后,重新千疮百孔、满目仓痍。取土、挖沙,人们无所顾忌,想在哪动锨就动了。

        也有来水的时候,是县里花钱买的,从太行山上的水库经潴龙河过来,让农民浇灌那些可怜的禾苗。抽水机大水牛一般,咕嘟咕嘟地闷头吸着,几天下工夫浅的地方就见底了。剩下一洼一片的水,就有贪玩儿的人,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个抄网,一天天地打鱼。邪门的事情还不少,一个小男孩,居然打到了一条15斤重的大鲤鱼;还有一个中年汉子,看着早晨下的抄网,过晌午正要回去吃饭,发现水中有行走的河蚌,2尺多长,十几公斤,抓住,打开,里面的蚌肉形似观音。

        我这几年回老家,不大路过小白河了。但也短不了打听,有的时候,也去看看。接近村子的地方,河床快淤平了。河边的人家,老扩展自己的宅院,堤坡被圈到了院子里,河变成了窄窄的一条小沟儿。

    关于贝壳层的事情,人们都快忘光了。观音河蚌,大家说起来,都不由地压低着声音,怕谁听见。据说,那个河蚌,中年汉子没敢往家拿,又放回去了。后来,就不见了。

     

                                 一只蜻蜓,飞过衡水湖          

        衡水湖美么?

        如果是几天之前问我,我可以干脆地回答:不知道。现在不成了,我必须要说出点什么。因为,我刚刚随一个旅行团队从湖区归来。

        旅程从早晨7点钟开始。一辆大轿车从省城直接驶入石黄高速。夹路两侧,果园相接。春红尚未褪尽,浓浓淡淡的绿已经排山倒海地来了。桃树、犁树、苹果,经过主人的一番精心打理,体态优美、整齐划一,像是随时准备风中舞蹈的集体舞演员。这样的田园风情,充分融合现代工业元素,有一种格式化的美。

    我的眼睛一路为这种美塞得满满的。车过衡水市区,进入滨湖大道,湖边新植树苗刚抽出的稀落的绿,连同湖面最东北的一角呈现在视野里,顿觉素淡得很。如同正享受着的满汉全席被突然撤桌,而改喝一盆清水萝卜汤一般,味蕾、肠胃和视觉一时竟不能够反应过来。

        旅行车停稳在码头,已近上午10点。阳光下,湖水明晃晃的,有些刺目。趁着导游去租船的工夫,我又将周边的一切细细打量一遍。

        码头旁新起的树林,多为杨树和柳树,高高细细的,单薄而坚忍。大约两三年前,这里应该还是一片颇有规模的裸露盐缄荒滩,地上的苦苦菜、小芦苇,让人很容易就能够辨识地性。远处,有一幢废置的塔型建筑,五六层高,大约就是传说中的那个“非法游乐项目”了。项目停了,小楼却伫立在湖边,与那些看起来原始、朴拙的景物相对视,比如松树皮作外墙的简易公厕、竹杆钉制的垃圾箱等。显然,两者都出于一种人为的刻意,都是人对湖的诉求。但不能比照、不能品咂,否则,就让一种荒诞的味道变得乖戾起来。

        湖边,舶着大小不等的几条游船,大禹号、苏州号什么的,还有一些快艇,颜色或明丽的白,或鲜亮的黄,让一幅略显苍凉的画面平添了几分生动的色彩。游人不多,船的生意清淡,有的船夫早不知所踪了。据码头上的人讲,所有的船只都是电瓶动力,对环境的影响很小,就这样,湖里的核心区域也是不能去的。

        我们的船出发了,是那条能够搭载20多人的苏州号。船仓全封闭,装饰、陈设古色古香,当地内画工艺小饰品配着红丝线的流苏,从仓顶悬垂下来,玲珑而安适。坐到精致的藤条椅上,隔着明亮的玻璃窗,可以欣赏到任何角度的风景,拍照也没有任何问题。静静看着船儿在波心犁开银碧晶亮的浪花,我的七魂八魄终于慢慢聚拢在这一方水光潋滟的所在。

        衡水湖给我的直观印象是南北狭长的,只要留神,西岸的水闸、树木、建筑,总能在视线以内。所以,我始终找不到那种天水相接,烟波浩淼的感觉。查阅相关资料,有一组数据说,东西3公里、南北25公里,这大抵是说东湖的。东湖之外,还有一个西湖,由沼泽、滩地和农田组成,平时不蓄水。湖区面积138平方公里或268平方公里的说法,大概包括西湖在内的整个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的控制区域。

        十几年前,我在河北经济日报做编辑的时候,就知道衡水市区与冀州之间有个“千顷洼”,也就是眼前的衡水湖。那时,“千顷洼”都是与农田水利基本建设类的新闻报道联系在一起。“千顷洼”到底有多凹,有多大,始终未得机缘一见。传说,这个洼子,是当年大禹治水挖过一锨土的地方。河北省地理研究所的研究报告认为,衡水湖是古代广阿泽的一部分;在衡水一带确有一个很大的古湖泊遗迹,古湖长约67公里,后来湖泊渐淤,分成现在的宁晋泊、大陆泽(在任县附近)和衡水湖。1962年,衡水湖曾经一度退湖还田;1978年,建成“千顷洼水库”;2001年,列入国家以退田还湖、移民为重点的湿地恢复示范项目。神奇的传说、古远的历史、坎坷繁复的变迁史,如今,都沉积在这块珍贵的“华北绿肺”深处。

        衡水湖的人文地理,必须沉下心来慢慢踏勘,才能有所斩获。据说,湖边散落着大量的古代遗址、石碑、石雕;湖中有一处古庙,叫做竹林寺,过去那一代时常可见海市蜃楼;还有深受书家喜爱的“三友柏碑”,现存于冀州中学内。然而,如我们这般,半天的游历,浮光掠影、蜻蜓点水,也只能简单娱乐一下感官而已。

        在车上,导游小苑说,衡水湖的面积是杭州西湖的7倍。我偷偷一笑。至于为什么发笑,其实也没有精准的意识,或者这一笑有点自以为是的小家子气。如果从身世上说,两湖也不乏相似之处——都曾水害连连,于是治湖成为各朝地方官吏的事功。只是,西湖留下了白堤和苏堤,留下了两个大文豪勤政爱民的诸多传说故事,而衡水湖的相关记载大抵只有几行:隋朝州官赵昛修赵昛渠;唐贞观十一年冀州刺史李兴利用赵昛渠引湖水灌溉农田;清乾隆年间直隶总督方敏恪将衡水湖水“导使入滏,立闸以为闭纵”,“建石闸三孔,宣泄得利”;光绪十年,知州吴汝纶开渠通滏,《冀州开渠记》中说:“夏秋水盛,舟楫往来,商旅称便,州境遂宣。”

        东坡先生诗云:“欲将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可见,西湖之于女子,是一等一的美人。这样的美人,是合于帝王将相之家的,要不西施姑娘怎么会游走于范蠡、夫差、勾践之间,演绎那么一段轰轰烈烈的家国故事。故人已矣,但他们的光辉依然映照着今日的西湖。西湖之美,在一条悠长而壮阔的历史文脉里定格。而我们面前的衡水湖,恬静朴实,如一个素面朝天的农家女儿,清冽的湖水是她随常的裙裳,湖中黄土堆积出的一个个小岛,该是她颈项上的珠串了,岸边、滩地里的杨柳、苇草,就是她的一头青丝。她似乎已经忘却了昨天,也不想为未来打算什么,只是清朗淡定地守候着现在的日子。

        衡水湖的春天,是迟到的。泛舟湖面,据说盛夏时节十分浓密的芦苇荡,现在还是一片枯黄,隔年残留的芦荻,在微风里自由摇曳歌唱;或者节令不对,这个全国知名的鸟类迁徙大通道上,没有群鸥祥集,天鹅翩翩的盛景,偶有一两只不知名的小鸟在苇丛里起落,或者从容划过湖面,引得满船游客一阵狂喜。鸟类学者报告,衡水湖栖息的水禽286种、国家一二级保护候鸟40多种。据说,湖内的核心区设立了隐蔽的鸟类观测站,还有“受伤鸟儿救治中心”,谢绝游人。倒是有一个观鸟岛可以登临,但没有列入我们此行的计划。

        有一个叫做“三生岛”的小岛,甚合我的心意。弃舟而上,在岛子的东南侧有一迎客门,“柱梁”皆为原木,顶棚是芦苇编织的席箔,四边并没有墙,湖上过来的风可以任意在这里撒欢。最好玩的是门楣上悬下的两盏马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农村很流行的那种,显然是岛主刻意的摆设,但看上去与整体风格相谐成趣。

        进门,有三块圆润的石头安卧在一个影壁的位置,上书“前世结缘”“今生相守”“来世有约”。这一定是为了解释“三生岛”之名的。石非名石,字我也赏不出好坏,多数游人没有在那里驻足。岛上,竹篱、泥墙的小院落很多,也有竹墙茅棚的小屋,很是玲珑可人。偶有一两枝晚开的桃花伸出竹篱,明艳十足。小院落之间,有些田地,萱草、青杏、大葱杂陈其间,三两个农人有一搭无一搭地劳作,真有一种“草盛青苗稀”的况味。如果生活在这样缺水少电的所在,肉体的苦断断是吃不消的,或者栖居的诗意还会在精神层面。若是驴友夜宿,当然还是十分的享受。木制秋千架、简易茶舍、小游戏场,还有道具性质的辘轳、石碾、碌碡,到处都可以恣意地秀一把、过下瘾。

        有驴友在博客里介绍,衡水湖周围的小垂钓场很多,运气好会钓到好大的鲤鱼,多数的时候一无所获。湖中无鱼?鱼类正遭遇灭绝的命运?我无从考证。但从小岛的开发情况看,当地人是温柔敦厚的,自觉遵循了“保护性开发”的原则。那种匠气很浓的农耕文明呈现,那种有意雕琢的野性、原始味道,与其说为了向游客献媚示好,不如说是对环境保护的一片苦心。

        有一个叫赵鸿的女人,徒步沿衡水湖收集废旧电池,有偿,5分钱一节。2002年,她硬是通过执著的上书,把一个大型水上娱乐项目拉下马。为了保护衡水湖的生态,她花掉了十几万元的家资。媒体称她为“衡水湖的女儿”。对这个从未谋面的人,我一直心存敬意。

        据说,衡水湖湿地保护项目立项的时候,曾有过经济效益研究报告。其中,旅游一项,近期的年预期是1000万元。目前,旅游产业在此间的生长性不强。多数时候,这里是空荡的、清幽的。

        凭我的本心,真不希望这里有一天游人如织。没有名声,没有叨扰,对于衡水湖,并非不是一种幸运。

        回到文章开篇的问题。在淡水资源越来越稀缺的世界,古老的衡水湖能有今天的命运,应该是一个奇迹,是一份难能可贵。按照美学的一个命题,难者亦美,衡水湖是一种人间大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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