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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前位置:首页   小说分类 >> 言情小说 >> 郎桂林 食指(二)
  • 郎桂林 食指(二)
  • 来源:原创 作者: 运河杂志 日期:2012/7/13 阅读:1422 次 【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 郎桂林 食指()

     

     

     

     

    从那天以后,陆小青依旧在首饰店门前摆服装摊。赵玉柱有时闲暇无事,就把沏好的一大缸子茶水端过来。赶上集日人多,赵玉柱就站在陆小青摊旁,为她维持秩序,站脚助威。

    时间一长,有时赵玉柱没有来,陆小青反而觉得心里有种空荡荡的失落感。尤其到了晚上,她看到林荫路中,一对对青年男女手牵着手悠闲散步时,心里别提有多么羨慕了。

    回到自己的小屋,她也是手托脸腮面对孤灯只影,寂寞难捱。

    每到这种情景,她就想起赵玉柱。

    这天晚上,陆小青在屋里洗浴,赵玉柱在外面敲门。陆小青忙答:“稍等,马上就好!”她答应着,慌忙擦干身子,穿上衣服,伸手为他开门。

    然而令陆小青吃惊的是,今天赵玉柱是手捧着一束玫瑰花来的。陆小青一见,心里就全明白了,他是向自己求婚来了。赵玉柱这一举动虽在自己的预料之中,不过还是太突然了,她没有丝毫的心理准备。

    陆小青梳头的双臂停在半空,目光惊诧地望着他:“玉柱,你……这是……”

    赵玉柱手擎着鲜花“扑嗵”一下跪在她面前:“小青我做了很长时间的思想斗争,现在我决定向你求婚,希望你能接纳我!”“快、快起来!”陆小青伸手拉他。“如果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赵玉柱执拗地跪在原地不动。陆小青更慌了,她满面羞涩地:“好,我答应……”

    赵玉柱站起来,坐在陆小青床沿上。他不敢正视陆小青,心里“突突突”地跳个不停,就连他那双手也不知放哪好了。最后,他机械地把双手平放在膝盖上,那神情简直就像个囚犯。

    老半天,赵玉柱语无伦次地说:“我,想……我是个外地人,你……是北京人,我要是、向你求……婚,怕你回绝我。”“咳,地域问题我倒没考虑过,主要是咱俩人有共同语言,志同道合就可以了。”“那太好了!”赵玉柱高兴极了。他说着,便冲动地站起来,抱住陆小青就要吻她。陆小青冷静地把他推开:“不过,这事我得和我妈说说,要听听她的意见。”赵玉柱缩回手:“对……对,是应该……”

    早晨,陆小青起来。今天她不准备出摊了,想回家一趟。她想:“婚姻是人生大事。母亲无论怎么样,她毕竟是自己的母亲。是她孕育了我,给了我一条生命。在恋爱、婚姻这件神圣的事情上,仍然要听听母亲的看法。

    陆小青今天的心情特别好,觉得头顶上的天比每天都蓝,路边的青草顶着晶莹的露珠,高大浓密的树冠中,蝉儿的叫声非常悦耳……

    陆小青轻快地骑着车子,嘴里哼着歌:“……小妹妹我坐船头,哥哥你在岸上走……”当她登车跃上立交桥时,她的心即刻就揪紧了,她想起了父亲,父亲就是在这里出的车祸。

     

     

    要说张北熊宰一头猪,确实不算一回事。猪栏里,一头二百多斤的大肥猪,正用惊恐的眼神觊觎着他。他一骗腿跳进猪栏。那头肥猪更慌了,它那簸箕似的大嘴巴吧唧着,冲张北熊发出“呜呜呜”的敌意。张北熊嘴里叼着麻绳,把那头猪逼到墙角,再猛一进身,双手抓住它的两条腿一撩,那二百多斤重的肥猪就被撂倒在地上。他用单膝跪压在猪头上,任凭那猪如何挣扎,如何拼命地嚎叫也无济于事。张北熊从嘴上抻出麻绳。迅速捆上猪的两个前蹄。再一转身,又把猪的两个后蹄捆上了。

    只要猪的四蹄一被捆住,就如一个罪犯被戴上了手铐,你有天大的本事也施展不开了。

    张北熊把一个接血的盆放在猪的头前,再猛地把猪翻上一个水泥台。他这才从腰后抻出一把贼亮的尖刀来!他又一次单膝跪压在猪的脖颈上,手持七寸长的尖刀捅向猪的咽喉!

    哪知那猪猛地一拨浪脑袋,张北熊持刀的手正填进了猪的口里!那猪铆足劲一咬,张北熊右手的食指生生被它咬下了一节!张北熊竟没有撒手刀,他强忍着剧痛又是狠狠的一刀捅进了猪的咽喉!猪血喷射出来,倾到盆里。

    猪的嚎叫由强变弱,浑身抽搐了一阵,不响了。它的血也流尽了。

    然而,张北熊的右手食指仍在流血。他这才手攥着手跑进屋里,想让陈招娣给他包扎一下。

    陈招娣正在穿衣镜前化妆。她描眉画脸,染指甲。

    看上去她比以前活得滋润多了。陈招娣从穿衣镜里看见张北熊进来了,吃惊地问:“哟,北熊,你的手怎啦?怎流血啦?”

    张北熊痛得嘴唇哆嗦着:“我,我的手让猪咬了!你,快……给我包包!”“等着啊,等我把这手指甲晾晾干。”

    张北熊没辙,就这么手攥着手地在屋地上站着,脚站着的地上不一会儿就滴了一片血迹。

    就在这时,陆小青推门进来了。

    陆小青见张北熊手攥着手站在屋子中央,手缝里还在往外冒血。母亲却在一旁化妆,对他却不屑一顾,她便惊讶地问母亲:“妈,你没看见他的手在流血吗?怎不给他包扎一下呀?”母亲仍在翻来覆去地欣赏着自己的手指:“我不爱管他,一身的猪屎味!”“那你也不能就这么看着他呀!不管怎么着,你现在既然嫁给了他,就该同舟共济,相互照顾啊!再说了,你不是还吃他喝他那吗?”陆小青不再与母亲计较,端过洗脸盆,舀了一舀子清水,冲张北熊招呼:“嗨!过来洗洗!”张北熊迟疑着凑过来。陆小青把他的手摁在水盆里,迅速地把他手上的血渍洗净。冲母亲问:“妈,咱家有红药水没有?”母亲茫然地环顾四周:“红药水——我还真不知道有没有。”

    张北熊搭话了;“有,有红药水,就在二屉桌上哪!”

    陆小青奔向二屉桌,在上面找到红药水,为张北熊抹上。又掏出自己的白手绢为他裹好。她又用一只手撸下马尾辫上的皮筋,为张北熊把手指扎好。

    母亲也赶过来,用墩布擦抹着地上的血渍。嘴上嘟哝着;“就会给你糟蹋屋,你收拾干净了,转眼就给你祸害脏……”

    陆小青看见张北熊出去了,坐在凳子上,用手把前额的头发捋到耳后:“妈,今儿我回来,想和你商量个事。”她见母亲也坐下了,继续说:“我交了个男朋友,他你也可能认识,就是九久酒家的清洁工赵玉柱。”“噢,是小赵哇!他瘦高个,白净脸儿,他挺好的。”母亲说着,“叭”地打着打火机,点燃了一支烟。陆小青看看母亲,皱皱眉,又问:“你看看这事有什么意见?”母亲吐出一股浓浓的烟柱:“他人倒没的说,挺好的。可他是外地的,他的细底咱不清楚。”“咳,我觉着,搞对象主要就图他个人,只要投脾气对劲,能说到一块儿就行了。至于经济状况——钱不钱的没关系,以后两个再挣呗!”“对,也好……哎对了,小青你今年二十几岁了?”“哎哟!”陆小青冲母亲叫起来:“我的妈耶,我今年不是二十三吗?看你这当妈的,连闺女多大岁数都不知道!”母亲被她埋怨得有些不好意思,愧疚地低着头说:“我就记着你是属狗的,多大岁数我还真给忘了。哎对了,小赵他今年多大呀?”“他今年二十八岁了。你看——我们俩的岁数是不是差的多点儿?”“不多,差五岁还算多,我跟你爸差八岁哪!”

    陆小青听到母亲提起父亲,心里又涌起一股悲哀,然而她很快又把情绪控制住了。她又轻声问母亲:“妈,我想搬回家来住,行吗?”母亲脸上掠过一丝诡谲的笑靥:“怎么?交上了男朋友倒要回家来住?那样又怎能增加感情呢?”陆小青面上现出羞涩,低着头轻声说:“我怕……他,要是提出同居……”“咳,都什么年代了!同居有什么可怕的?再说了,搞对象,结婚,早晚也得同居!”母亲说完,仍然用一张笑脸望着她。而这张笑脸的背后又隐藏着什么?是教唆?还是……

    陆小青被母亲看得不敢抬头。她心里在埋怨母亲:“妈呀,你把恋爱和婚姻看得太淡薄了!原本是很神圣,很美妙的事情,却被你亵渎得体无完肤!你对女儿的婚事太不负责任了!”

    陆小青对母亲很是失望,她顿觉自己是多么的孤立无助。内心充满了惆怅。她对母亲,对这个家庭不再有丝毫的贪恋,默默无言地走出了家门。

     

     

    晚上,赵玉柱与陆小青徜徉在商业街的林荫道上。赵玉柱见陆小青郁郁寡欢,轻声问她:“小青,咱俩的事你和你妈说了吗?”

    陆小青抬头望望天空,夏天夜晚的天空没有一颗星星,铅灰色的天空阴沉沉的。陆小青此刻的心情也是郁闷的。然而,她在赵玉柱面前却极力掩饰着。她强扮笑脸对赵玉柱说:“我把咱俩的事向我妈说了。”赵玉柱迫不及待地问:“你妈她怎说?”“我妈她没意见。”赵玉柱喜形于色:“真的?那太好了!”

    两个人继续散步,枯燥无味地散步,谁也不言声,没有丝毫的浪漫与憧憬。

    赵玉柱在想:如果能尽快地与她达到“0”距离接触,关键是要捉住她的手。只要把她的手捉到了,就等于通了“电”。一通了“电”,与她接吻就不会被拒绝。男女双方一到了接吻的程度,上床就迎刃而解了。

    赵玉柱想到这里,开始创造与陆小青拉手的机会。他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个黑乎乎的突兀物,可能是块砖头。“好,就利用它!”赵玉柱主意已定,紧走几步抢在陆小青前面。他绕过砖头,后面心事重重的陆小青没注意脚下,果然被砖头绊了个趔趄,身子仄歪着险些栽倒。赵玉柱不失时机地俯身牵住了她的手:“哟,当心,崴脚了吧?”“没,没事,只是绊了一下。”

    赵玉柱仍牵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他意识到,陆小青也没有撒手的意思。他感到她的手很柔软、很热乎,心里很惬意。

    两个人就这么手牵着手走到了商业街的尽东头,再往前走就是建了半截的废弃楼。赵玉柱提议:“咱们回去吧,这儿尽是垃圾,特臭!”陆小青没做声,用辗转身子来表示同意。两个人来到了赵玉柱的宿舍。

    赵玉柱反手关上了门,陆小青正摸索着找灯绳,却被赵玉柱一下扑倒在床上。

    他疯狂地吻她,吻她的额头,吻她的面颊,吻她的嘴唇。陆小青在左右甩头,极力地躲闪着:“不……不……呜……”然而,她的嘴巴很快与赵玉柱的嘴巴重合了。她不再摆脱,反而与他配合起来。两个人拼命狂吻……

    他们在床上折腾了一阵,平躺在床上喘息。

    突然,赵玉柱猛地一个翻身,骑在陆小青身上。陆小青并没有阻止他,只是浑身颤栗着。赵玉柱并没有马上进入实质,他先用手抚摸她的双乳,揉搓她的大腿内侧,他犹如在玩赏一件洁白无瑕的美玉,认真地观赏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而他身下的陆小青却已忍耐不住了,她极力地哀求他:“玉柱……快,快……弄我!”

    赵玉柱仍在吊她的胃口,慢悠悠地脱去自已的衣裤。直到脱得浑身赤裸了,才轻轻趴在她身上……

    良久,他趴在她身上问:“好吗?”“好。”“什么感觉?”“晕晕乎乎的,是种上了天的感觉……”

     

     

    屠户张北熊发了,大发了。他现在不再杀猪卖肉,他自己当老板了。他当的是“肉食联锁店”的老板。

    商业街北侧第一家是“何记首饰店”。紧挨何记首饰店的东边是九久酒家,九久酒家东边就是张北熊的肉食联锁店。

    肉食联锁店共五间门脸儿,中间是大门道,大门道直通后院。后院是屠宰车间和加工车间。前面是销售门市部,光售货员张北熊就雇用了六个。加上后院的工人,有十四五个。

    张北熊的买卖一做大,他的精神面貌,衣着打扮也有所改变。原来他那身油渍渍的衣服不见了,换上了一身笔挺的西服,绛紫色的领带上还别了闪亮的别针,脚上登着溜光贼亮的火箭皮鞋,胡萝卜似的胖手指上还套了金灿灿的大戒指。

    然而,张北熊身上的猪屎味仍没有去掉。这也难怪,他虽然当上了老板,还是离不开猪。他总得在车间里转悠,监督工人杀猪,褪猪头,涮肠子。您想想,他一天到晚总在猪头猪肠子旁边转悠,那臭味能去掉吗?

    有时他看工人干活不巧妙,不顺畅,耐不住性子还要亲自下手,为工人做示范。张北熊本来就长得虎背熊腰,再加上夏天炎热,一干活就“呼嗤呼嗤”地出汗。一出汗,他就撩起西服的前襟擦汗。

    这天,张北熊刻意地修饰起来。他把络腮胡须剃个精光,在大背头上喷了发胶,把火箭鞋擦得倍儿亮!

    陈招娣见他今天一个劲倒饬,就问他:“大熊,今儿你干嘛这么臭美呀?”张北熊一边打着领带一边回答:“我去京桐肉联厂洽谈一笔业务。”“谈业务?跟男的谈还是跟女的谈呀?”“咳,男的,人家是厂长,叫高云升,哪来的女的呀!”“那可没准儿,人家厂长能没有小秘?不行,我也跟你去!”

    陈招娣说着,也开始手忙脚乱地打扮起来。她穿了一件藕荷色的连衣裙,裙子开口特低,露着乳峰的沟壑;腿上套着黑色网状的袜子;脚穿一双百方针乳白色的高跟鞋。

    她见张北熊已走了出去,急匆匆地追赶着,嘴上喊:“大熊,你等等我……”她身后丢下一串“笃笃笃”的皮鞋声。

     

     

    光荫似箭,日日如梭。转眼间,2004年的冬天到了。

    在荏苒的时光中,陆小青慢慢觉察出,赵玉柱与她不是同一路上的人。他没有理想,没有抱负,不善拼搏,不求进取,是个得过且过的平庸之辈。在他们的生活内容里,似乎除了吃饭就是遛弯,那些事让陆小青腻味死了。

    他确实太爱她了,就连她的服装生意也不让她做了,整天介让她待在他九久酒家的宿舍里。他说,怕她在大街上露面久了,会被别人抢了去。

    赵玉柱舍得在她身上花钱,给她买衣物,买手机,还买好多玩具,什么布娃娃,电子猫,还有一匹大木马!他把她当成幼儿园的小朋友了。

    赵玉柱却说:“我要把你当宠物养着。”

    “什么?你把我当成小猫小狗?”“难道这样不好吗?”陆小青睁大惊愕的双眼:“我可是人,是个有思想、有志向的人耶!我要劳动,我要靠自己的劳动来创造财富,你不能把我与那五彩缤纷的世界分开!”“别说了,我不能让你去受那个罪,我要像珍爱一只瓷瓶那样珍爱你!过来,洗脚!”

    陆小青只得把焐了半截的被子放下。

    赵玉柱为她端来洗脚水,放在床下,又为她扒掉鞋袜,再把她的双脚摁在水盆里。还问她:“烫不?”他见她摇摇头,这才认真地为她洗起脚来。他洗她的脚极为仔细,一个脚趾一个脚趾地掰着洗,像在洗一根根的胡萝卜。

    赵玉柱为她洗完脚,冲她命令:“去,上床上等着去。”

    陆小青当然明白这“等着”的含意。

    今天,陆小青没有听任他的摆布,她早已厌烦了那床第间的事。她今晚决心与赵玉柱摊牌,她要夺回自己的生活权力,与他分手,与他分道扬镳。

    赵玉柱见她仍在床沿上坐着,显得很惊诧:“哎,你怎么还没躺下呀?”“赵玉柱,”陆小青咽了涶沫,“我这些天来想了很多,我觉得你我之间并不存在爱情。如果说有的话,也只是激情,或者说是性欲的互补。”

    陆小青停了一下,她见赵玉柱正睁大惊愕的眼睛望着自己,继续说:“当然了,咱们这事谁也不怨谁,只当试了一次婚。长痛不如短痛,马上分手并不为晚,谁也甭耽误谁的前程。”

    赵玉柱扭转过身,木然地立于窗前,目光呆滞地望着窗外。

    陆小青以为他要说什么,等了一会儿,见他不响,又说:“但我仍没忘记上次你的解救之恩。常言说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今天我让你再弄一次!”

    陆小青说着,开始脱衣裳。她平躺在床上:“你来吧!”限你十分钟。

    赵玉柱仍然站立窗前一动不动,泪水却悄然地从眼中流淌下来。

    十分钟过去了。

    陆小青开始泰然地拾起衣裳,又一件件地穿上。之后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她连门也没有给他关上。

    第二天下午,陆小青正准备重操旧业,出摊去卖服装,邮递员来了。邮递员为她送来了通知书。她被就近分配,通知她去月桥镇派出所报到。(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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