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以火红的礼物向你抛来,赐予你生命和梦想,
从铁轨而来,不是轰鸣,而是躺在远古烈阳下的朽木。
如今是你无知下的必需品,亦可是智慧下的结晶。
对一切从黑暗中力量的来源诠释。
白日中是很少有沉默着伏爬的夜行者的,
像壁虎一样,他是这片土地的王啊!
长脚蚊,固然轻飞絮语,
可上天的智慧啊,一口就将你封毙。
快看看,快看看,
那窗内那人,他翻的是译过来的圣经,
那蛛那罗网,你看,将他罩去,
不喜欢死亡,但喜欢坟茔。
看着蛛网下散落干瘪的残躯,
突然发现,我还蹲在草丛中呼吸。
想像着自己将会去一个什么地方,
一个奇幻或平凡或新奇的地方。
我想哪儿,肯定有两个月亮,半个太阳。
或者是无尽的黑暗或是自由。
还记得那是在妈妈的肚子里,
还是在梦里,我修了一条路,
仿佛可以去花露水的世界,
在里面我可以像鱼一样。
天上,有我的心,我的梦,
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生灵想去,
那儿是一个癫狂的地方,
我可以种地,养花,割麦子……
我可以和恋人去郊游,牵着她的手。
不知道这个世界是怎样的,
曾有一个天使,来到这儿。
他的道理,吓怕了很多的人,
他滔滔不绝,主张救世主的精神。
而不知道,他现在去到哪儿了。
打破这网,必须要!
这些有形的无形的,全部都要。
不要把原本的东西给弄丢了。
是吗?在一片叫做脑海的地方,
曾泛起多少思潮,谁的小帆?
在一片片的浪花中若影若现。
要是谁闯进了,不要大声喧闹这个神秘的地方,
不要打断这样的思考。
这世界在这样的思考中,
早已不复存在了,
不要说不懂,不要说深奥,
荒诞,在一片草地之上,
你看,枯黄的草地上,
还是有星星高挂的,貌似这一切,
离我们真的好近,好近。
这本来就是这样,无所谓懂或不懂,
无所谓,你我不同,
在这个世界,你去做你的好事者,
我去做我的生活的乞丐,
在街角,在路边。
从东南亚出发,
途中经过马六甲海峡,来到思想的高峰默默祈念。
然后从好望角来到英吉利。
再到海中下潜三千里。
看看,你看看,这是一个奇异的世界。
知道吗?我在远方。
我在远方。没有方向的远方。
明明我睡的时候外边还是月亮光光,
当我次日起床的时候,
外边安静的已经下了一尺厚的雪。
我好像什么也不知道,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我在远方,在一个人的远方。
曾经幻想,有一天,
也像雪花一样,
让寒冷的身躯在北风中,徐徐飞舞,
落到那儿,就在哪儿融化。
像那秋野中的点点黄菊。
枯干而鲜丽。
是否?还记得那些往事?
像梦一样,风一样,自己一样。
渐渐的,就没在了。
我知道我们都只是过客,所以我都不会伤心了,
在从前的话,
可能还会和失去孩子的妈妈一样,
因为没有听妈妈的话,
晚上睡觉的时候,
月牙儿悄悄来到床边。
把我的耳朵割伤了,火辣辣的疼。
从天上到人间,
可能都是一个样子吧,不会改变。
可有谁知道?你知道吗?
难道只是为了活,为了了愿?
算了,在海滩,我以游泳裤的姿势,
从岸边,飘走。
我会温柔的父母你的船舷,
轻轻的拍打起海浪,
把我的生命化成弦上飘走的音符。
砰砰砰,破碎出最动人的声音。
然后消失吗?
不,可能还会在一个想不到的地方重生,
也许,我还是会在远方,
可至少,我不会再出现在释家人的图腾中。
我用尽我生命中的最后力量。
来把它改变。到底,
不过是一场荒诞。
而我,始终在远方。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