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先生开了一家书画装裱店,于是聘了一位姓陈的姑娘做帮手。这姑娘是重庆人,朴实大方,没什么文化,由于勤快,人品又不错,不久,严先生便认她做了干闺女。 可好景不长,慢慢的严先生发现这干闺女好说。也正是这一点,让严先生吃了苦头若了麻烦,从而费了不少口舌去解释;因为,来此处装裱字画的人,一般的说都是有点墨水的,不是书家就是画家,可陈姑娘偏偏爱说,你不知道就别说,她偏东一榔头西一棒头的插话,引起了不少人的反感。 那次,严先生叫陈姑娘去把已装裱好的作品给黄先生送去,陈姑娘这一去,好家伙,和人家聊上了,这事儿、那事儿,先聊地后聊天,黄先生问:“你们那挺忙的吧?”陈姑娘答:“可不是吗,前两天张大千还去我们那裱了5张画呢。”黄先生一听,查一点笑破了肚皮,陈姑娘问:“您笑什么?是真的。”黄先生说:“画家张大千早就去世了,一定是你搞错了。”陈姑娘忙说:“就是画家张大千嘛,不信您打电话问我干爹,那天去的就是他,没错!”于是黄先生果真给严先生打去了电话,“你干闺女说前几天张大千去你们那裱画去了,是吗?”“咳!什么张大千呀,人家叫‘章达泉’。她整个一个‘张冠李戴’,告诉她:不懂别瞎说,讨厌不?”
2003.10.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