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缄默成如瀑的长发,抚过一丝丝温柔,那是鱼骨梳游弋穿行碰触的涟漪。
月亮,代表不了谁的心。它在月初月末总会把星子抛弃,而守望的人,无论成环成玦,都在最初的磐石上伫立。坚守胸口那颗朱砂痣,或许无言,不需会意。就像那枚神奇的梳穿行在如墨的长夜,却会读懂发的黑。
以发为弦,骨梳千拂,肋生双翼,右起托、劈、挑、抹、剔,左起宫商角徵羽。鱼,再一次悉数水的脉息,在梳发间,冉冉,又奏高山流水。
到底有没有轮回?今夜长发如水,月船弯弯,渡不过千岛红尘,搁浅在谁微蹙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