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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张宝石 河边草青青(下)
  • 来源:原创 作者: 运河杂志 日期:2012/7/15 阅读:1405 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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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张宝石 河边草青青(下)

     

     

    大黑是条忠实可靠的牧羊犬,浑身上下通体黑,一根杂毛没有,取名大黑。大黑是二蛋工作单位的一个朋友,从老家大山里给二蛋抱来的。大黑忠于职守,尽心尽力,有一种为了主人敢把命搭上的性格。大黑还有个好特点,天生是块牧羊的料,它护羊、管羊、不伤羊。别瞧平日里它和羊儿们龇牙咧嘴没完没了的凶样,那是表演给羊儿们看的,羊儿们都怕它,但它从没咬伤过本族羊群中的一只羊,深得主人兰花的赏识,是兰花管理羊群的一张王牌,一个不会说话的得力助手。有一次三屁虫的羊群和兰花的羊群搅到了一起,三屁虫的牧羊犬阿黄趁机咬了艾艾妈一口,大黑不干了,与阿黄大干了一场。阿黄是条北京土种犬,是条大柴狗,以个大体重力猛出名,一般的狗比它小半截,和阿黄打架的狗,在体重上就吃了亏。阿黄的绝技是:一狠咬,先下手为强,咬住不撒嘴,咬服了算;碰到个小的狗,大嘴一咬,左右一拨楞,三拧两拧,猛然间一松嘴,立码扔出五尺远,等你爬起来,阿黄冲上去大嘴一咬,又来一回,三拧两拧一松嘴,一般的狗就爬不起来了,只有四脚朝天,称臣服输了。

    阿黄和大黑打起来,起先谁也没在意,两条狗开始棋逢对手,咬得昏天黑地,谁也不服谁。三四个回合下来,阿黄不成了,以个大体重著称的阿黄,今儿却吃了自己优势的亏。个大体重就笨,阿黄的先下口为强的招式不灵了,那大嘴总也咬不着大黑,阿黄猛扑,大黑就闪,阿黄扑了个空,大黑却在后头先下口了,专找要命的地方咬,大黑咬一口就松嘴,决不恋战,等阿黄回头再扑过来,大黑又一闪,让过阿黄,还是背后,咬的还是老地方,哪流血多咬哪。三五个回合,阿黄顾头顾不了屁股,让大黑咬蒙了,没了开始时的勇气和霸气。大黑得理不让人,越咬越凶了,最后骑在了阿黄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下去,要不是三屁虫拉架偏心,兰花在后面玩命拽大黑的尾巴,这场架的结果非得把阿黄咬死!打这以后,无论何时何地,阿黄遇见大黑就留下一个服输的动作,一打滚,二仰肚,三撒尿,气得三屁虫上去就是一鞭子。

    兰花由于昨天夜里给二蛋擦身洗澡(这是每天必演的节目,无论回来多晚,都必须干的事),安顿好二蛋,就开始洗那堆了好几天的衣服和二蛋换下来的被褥。等洗完了衣服,月亮都跑东边去了。早晨刚把羊群安顿好,眼睛就开始打架,犯困,找块白沙地,想打个盹,没想到竟睡着了,有大黑在,好放得下心来睡觉。大黑成功地把本族群的四只公羊圈在一块水肥草茂的地方,四只种公羊才安顿下来,安心吃着草,大黑卧在一旁则像卫兵看犯人似的守着它们。谁知这时后院着火了,三屁虫的头羊大个捡了个漏,当着睡着了的兰花面,暗地里把艾艾给办了,谁都不知道,当三屁虫四处找大个时,大个迈着小碎步,正欢快地钻进羊群中,三屁虫一鞭子没打着,骂了一句,妈的瞎跑,没个头羊的样。

    天气阴沉沉的,闷闷的,闷热潮湿的空气,让人感觉不舒服,四五天了,人们多么希望下场透雨呀!可老天爷好像故意和人们叫劲,就是不下。天气预报,天天播有雨,中雨、大雨、暴雨,河沟里的青蛙们天天唱,夜夜唱,今儿下,明儿下,后还下。下雨与不下雨,与放羊没有任何关联,羊这东西有个习性,天冷休息时,它们大都分散各自独立地卧着,不扎堆,因为它们都有上天赐给的一身能遮风挡寒的毛,北京地区的冬季,严寒基本上对它们没有任何威胁,天热时就不同了,人们为了利益和效益,把厚厚的羊毛剪去,表面上看人们既把羊毛变成了钞票,又给羊解决了降温的问题,实际上却不然,这时蚊虫叮咬又成了大问题,于是它们就扎堆子,你挤着我,我挤着你,共同抵抗着虫咬这个天敌。天敌叮咬的问题解决了,这时羊的粪便,加上梅雨天,就成了细菌滋生的诱源,又一个天敌来了。夏天水草丰茂,从羊的健康角度讲,一年四季,最难养的是夏季,养羊人都知道这个理,夏天,只要连阴雨天,天上就是下刀子,也要把羊赶出家门,不为吃食,而为透透风。

    兰花瘦了,黑了,兰花的歌儿,好些日子没心思唱,郑家的天塌了,现实的生活让一个弱小的女人忽然间挺起腰板,成了一个支撑上有老人,下有两个上学孩子的家庭的顶梁柱。相比起年迈的郑三伯快八十岁的老人了,也不轻松,白天要照顾多病的兰花的婆婆,中午要做饭,还有俩上学的娃哪!又要随时照顾躺在床上的儿子,兰花放羊中午不回家,带顿干粮就行了,每天晚上放羊回家,兰花鞭子一扔,首要的任务是给丈夫擦身子,换被褥,生活再难也不能让丈夫受苦,受一丁点罪。晚饭是在二蛋吃一口,她吃一口中进行的,吃完晚饭,一把破芭蕉扇,是兰花夜里给二蛋赶蚊虫的工具,二蛋心烦时,兰花就给他讲故事。

    兰花最好的休息时间是在放羊的时候,那被阳光晒得暖融融的白沙滩是她的席梦思,在这里她才有时间做个梦。这天兰花真的做了个梦,一个让她着急,一个不祥的梦。兰花在梦中梦见了二蛋。二蛋在一个大的建筑工地上,正神气地指挥着大吊车吊装,兰花到工地去找他,二蛋看了半天兰花说不认识她,兰花急了说我是你媳妇兰花呀!我没有叫兰花的媳妇,我不认识你!说完二蛋就跑,兰花就追。追呀,追呀,兰花总是追赶不到二蛋,二蛋一晃没了踪影,兰花就哭。于是,兰花就在哭声中醒了。

    三屁虫这些日子心里总是毛燥燥的,踏实不下心来,看什么都不顺眼,不如意,他的羊没少挨鞭子。突然间,两只惊慌的野兔,像受了惊吓,玩命地向岸边跑去,今儿真邪了门了,人没追,狗没撵的,你急个嘛?两条一米多长的大草花蛇,也急急地向岸边游去,草儿们有一种集体向前倾的感觉,这一边倒不像是风的作用下的景色,空气中骤然凉了起来,从上游方向有一种强迫振荡的压抑的感觉,三屁虫开始没在意,也许是这几天心神不定的原因吧!猛然间头脑像翻了个儿,第三感觉告诉他,不好,上游发大水了。他大喊着,上边发大水了,快向岸边跑!此时的兰花正躺在白沙滩上做梦——哭呢,三屁虫三步并做两步跑过来,上去就是一鞭子,发大水了,快轰羊向岸边高地跑,兰花爬起来和三屁虫围陇着惊慌的羊群,向岸边跑。喊声、狗叫声,交织在一起,漫天的大水哗哗地来了。

    刚才还是青草碧绿的大河滩,顷刻间像变戏法一样,成了水的世界。汹涌的河水哗哗向前跑去,水面上尽是树枝、干草、木头拥挤着,搬家似的,顺着水流跑。兰花围了一下羊,数了数,就短了小母羊艾艾,兰花好心疼,三屁虫这时正望着他的羊群发呆。惨了,五十多只羊就剩下十只了。兰花妹子,你把羊圈好,看样子今晚是回不去了,别害怕,这种洪水是上游的雨水闹的,它来得快,退得也快,只要今夜不下雨,就好办。这水势坚持不到明天中午,咱明天就能回家,我哪,到下游去找一找走失的羊,你呢也别呆着,既要看好羊群,抓功夫多找点干树枝,上半夜熏蚊子,下半夜驱秋凉。说完三屁虫就走了。

    天快黑了,三屁虫垂头丧气地回来了,肩上扛着一捆干树枝。

    兰花,天快黑了,我回家取点衣服和食品,顺便告诉家里个信,省得家里炸了窝,担惊受怕的,我打个盹就回来。

    三哥,注意点,留神河漂子碰头,再者到我家给二蛋洗换完被褥再回来,行不?

    行!行!

    听了兰花的话,三屁虫心里热热的,“放心吧……”人已游到了河中心。

     

    郑三伯拘搂着腰,拄着一根粗粗的柳树棍,颤微微地站在秋风中的潮白河边,不安地四处望着。

    干爹——改革以后,三屁虫就改口叫郑三伯干爹了。不放心了吧?兰花和羊群都没事,这不,我回家拿点衣服、吃的,顺便告诉您老一声,您老就放心吧!走,我扶您老回家!

    三屁虫小心翼翼地扶郑三伯向坡上走,三儿,你甭扶我,我能走,你快回家瞧瞧,我来时路过你家,见满院子都是羊,我喊了你几句,没人应声,我就把羊给你圈起来了,原来你没和羊群在一起,那阿黄可真是神了,能在主人不在的情况下,把冲散的羊群领回家,是个合格的牧羊犬,没白养。

    干爹,管它呢,我先送您回家去,顺便给兰花拿点东西,再回家不迟。听到羊回家的消息,三屁虫比听到什么都高兴。

    把郑三伯送回家,到了二蛋屋里,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就和郑三伯一道给二蛋洗身子,换炕单,起先郑三伯不让他帮忙,三屁虫急了说,回来时,兰花特意叮嘱的事!完事后,又和二蛋拉了会儿家常,给兰花拿了件秋衣秋裤,三屁虫急着往家赶,他不放心他的羊呀!阿黄卫兵似的扒在羊圈门口,见到三屁虫的身影,打老远就像见着亲娘似的,摇着大尾巴颠过来。三屁虫拍了拍阿黄的头,阿黄好样的,一百一,老子没白养你,三屁虫到了羊圈,望着失而复得的羊,嘴咧得跟瓢似的,数了数33只,兰花家的小羊艾艾也在羊群中,谢天谢地,只丢了10多只小羊羔子,多亏了阿黄。到屋里转了转,没什么可拿的,到小卖部称了五斤月饼,买了10瓶汽水……

    等到三屁虫回到河对岸,见到兰花时天已经黑了,三屁虫点着了火,月光下两个人无言。啃着月饼就着汽水,篝火把两个人的脸映得红红的。

    三哥,我想回家,我放不下心。

    没事的,我帮干爹给二蛋兄弟洗完澡,临走我在铁盆里点盘蚊香哪,另外告诉你一好消息,你家的小母羊艾艾没有丢,在我家呢……

    夜深深的,月亮慢慢地向东移,兰花穿着秋衣和秋裤歪在篝火旁睡着了,多少天没睡这么香的觉了。三屁虫默默地坐在篝火旁不时地加根木柴,这阿黄让他乐了一夜,这狗东西真是个好东西……

    篝火一直燃到天亮。

    水退了,满河套的青草都成泥巴了,有一种腥腥的味,天不放晴,不晒它一两天,草儿变不了青。可羊不管这些,和人一样,到时得吃饭,饿了它就叫,三屁虫推辆独轮车,一根长长的竹竿子,绑上一把锋利的镰刀,到堤坡上钩树枝子,连叶带枝满新鲜,自家推了一车扔进羊圈里,又给郑家推来一车,兰花眼红红地迎了出来。

    三哥,你来了,正好俺爹叫你,俺正要去找你。

    怎么?出啥事了?

    兰花一抹眼泪跑回自己屋里,三屁虫急忙忙走进正屋,三婶躺在床上掉眼泪,三伯坐在八仙桌子旁边,叭叽叭叽地抽着老旱烟,屋子里烟气腾腾的像着了火。

    三婶病了?

    没有,我和你三婶这年头,分不出是好是有病了,快爬大烟囱(火葬)去了。

    三伯拿大烟袋在脚上磕着,说道,三儿,今儿个叫你来说点咱家的事,你也老大不小的了,都过四十了吧?该成个家了,你干爹我这些年也没把你当外人,咱直话直说,这个家,自从你二蛋兄弟一出事,天就等于塌了,小的上学,老的体弱多病,坑上又躺着一个瘫痪人,多亏了你弟妹兰花,可这哪是个头呀,再这样下去还不把兰花累死。为了这个家,为了兰花,二蛋和我们这俩老家伙,我们三口子合计了,兰花也同意了,我们想请你和兰花一块,把这个家撑起来,如果你同意,明儿我就把乡民政王助理请到咱家来,一呢,把兰花和二蛋的离婚证办了。二呢,再把你和兰花的结婚证办了。你看咋样?

    这可不行。三屁虫明白了郑三伯的话,老人家您糊涂,我是你老的干儿呀,二蛋是我兄弟,我再娶不上媳妇,也不能干这事,不行。

    三儿,这个破家,特别是你二蛋兄弟这毛病,别人来,我和你三婶能合上眼吗?我们也是为这个家呀,为二蛋,也为了兰花呀,这事委屈你了。你呢,好好想想,行,就算,不行呢,算我没说。

    哥,为了这个家,为了我,为了不委屈兰花,你就答应吧!

    兰花推着二蛋来了,三屁虫哭了,抱着二蛋哭了。

    兄弟,哥不能这样,郑家待俺不薄呀!又对郑三伯说,在河靠子村您打小待我像亲爹一样,三婶,比我亲娘都亲,我是您们看着长大的,在我心目中,您二老就是我的亲爹亲妈啊。当年我把福来子改成三屁虫时,起先我就想姓您的姓,姓郑,又怕再来运动给您老添麻烦,既然姓不了郑,我就取了您老人家名字的第二个字,三字,做为我的姓。

    三哥,兰花打断了三屁虫的话,这事就照老人家的话定了,咱今后好好过日子,多让两位老人家开开心,别让二蛋受委屈,你在外边放羊致富,我在家照顾二老和二蛋,外加种点粮田,咱的日子一定冒油……

    乡民政助理老王,是个咬文嚼字的老学究,可办事就像吃水萝卜嘎嘣脆。上午九点就办完了二蛋和兰花离婚一事,发了离婚证书。笔锋一转,就开始说兰花和二蛋的婚事。当三屁虫自报家门三屁虫这三个字后,王助理的脑袋摇成了拨浪鼓,玩起了官派。

    三之姓也,自入郑家之门,自动消失,你同意吗?

    同意,本来三字还是从郑家分下来的哪!

    屁虫二字得改,得改个新名。

    行了,叫什么不都一样,人名不就是个记号吗?

    人名虽说是记号,那也是祖先传下来的文化,不能小看,再者它关系到下一代。

    有那么严重?

    有,假如孩子将来考上大学,填表格,父亲一栏,填个屁虫二字,实在不雅,不让同学笑掉大牙才怪,所以这是个正事。

    那您老看着办。

    屁与必近音,虫与宏相似,我看今后你就叫郑必宏吧。

    不好听,带娘们味。

    我这宏是宏伟、宏大的宏,不是红色的红,你看如何?

    行,听王助理的。

    但是我首先得说明一点,王助理话锋一转,按照新婚姻法有关方面的规定,离婚后,再领结婚证时得满六个月,希望你们未办证之前可别干那事儿……

    郑必宏不明不白憨憨地问了一句,不能干哪事儿?

    兰花红着脸说,王助理您老人家就别多吃萝卜辣操心了,到喝喜酒的时候,我们得先请您……

    郑家没有委屈郑必宏,办完结婚证,举行了结婚典礼,郑三伯早就请人买好了鸡鸭鱼肉,一通爆竹响,请来了全村父老乡亲,光酒席就办了20多桌,跟自己儿女结婚一样的对待,一样的热闹。酒席上大伙都说,郑必宏有福气,拣了个金元宝。都说郑三伯明事理,思想觉悟高,喜三喜三,喝了三天喜酒人们才罢休。当然这三天,羊是请人放的。

    有位读者问,现在郑必宏还放羊吗?告诉您,早就不放了,郑必宏借党的政策的春风,在潮白河大堤旁租了100多亩没人承包的水涝地,自筹资金建了一个股份制企业养鹿场。全村上下基本家家户户都参了股。郑必宏任场长兼董事长,养鹿场就像郑必宏的名字一样,红红火火的,兴旺发达。上世纪九十年代的第五个年头,郑家大儿子,农科院毕业回乡,接替了郑必宏的班,使这个股份制企业走上了科技创新之路,郑三伯、郑三婶两位老人家,在美满幸福的生活中,于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北京亚运会前后,不幸先后谢世。如今的河靠子村,不再是破屋烂街,旧时的穷人坨了。如今家家户户都住进了有规划的,建设别致的四合院,被中国旅行社定为农村观光度假村。最近又传来一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经香港富豪霍英东先生的首席顾问郑家三小子牵头,在河靠子村北,潮白河的大沙滩上,修建了高标准的高尔夫球场、跑马场。被定为2008年奥运会的比赛场地,真是好戏连台,一个比一个棒。

    这位读者又问了,郑必宏现在干什么呢?郑必宏虽然老了,可身体倍儿棒,亚赛40多岁的汉子,时任河靠子村敬老院院长。如果您想见他,不难,每天清晨或晚上,您到潮白河大堤,现已改造成的河堤公园去看一看,准能见着一男一女推着一辆轮椅车遛弯儿的两个人。男的是郑必宏,女的是兰花。那坐在轮椅上的,当然是二蛋了。他们三人现在正幸福快乐地生活着……

           20065月写于家乡潮白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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