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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前位置:首页   散文分类 >> 散文原创 >> 彭乐山 当爱需要修正的时候
  • 彭乐山 当爱需要修正的时候
  • 来源:原创 作者: 运河杂志 日期:2012/7/15 阅读:1419 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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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彭乐山 当爱需要修正的时候

     

     

     

    “不要同情我,这不是鳄鱼的过错,是我打扰了它。”一位身体茁壮但失去整整一条左臂的外国男子平静地说。

    这个令人感到心情有些沉重的镜头,来自一个有关动物与人的电视专题节目。整个情节是这样的:这位中年男子和三个同伴乘坐的一只小船在一片水域中行驶(我忘记了是在国外什么地方),突然一只体重数百斤的鳄鱼从水中冒出来将其咬住,该男子先是头部被鱼吞进长满刺齿的口中,继而肩部和胸部也被吞了进去。就在他感到即将死去时,嘎巴一声闷响,鳄鱼又将其自巨口中吐出,但此刻一只鲜血淋淋的胳膊已经进入鱼腹之内。这名受伤男子被喷出之后,幸经同伴将其救上小船才免于一死。

    当时坐在电视机前的我首先想到的是这位遭劫者的不幸,同时也对凶残且长相颇似魔怪的鳄鱼产生一种恐惧和厌恶。

    但转瞬之间,当我听到受害者那句轻描淡写的独白,又觉自己有点小家子气了。你看人家虽被咬伤致残,却并不把施恶的一方视为侵害,反而将一种歉疚归之于己,而我在这里为其不平,岂不是在冒傻气。

    然而静下之后进而支颐反思,我还是对这位受害者对个人致残所持态度产生了深深的质疑。

    这里需要搞清两点,一是那条伤人的鳄鱼在当时当地是否属于稀有或濒临灭绝之列(中国的扬子鳄);二是那名受伤男子在被吞咬之前是否要去伤害他们。如果这两个答案都属否定(事实也恰恰如此),那么,依笔者看,这位受害男子的那番“劫后感言”至少是表现出对人的生命一种漠视,换言之,他或多或少有点自轻自贱。

    无独有偶,这种凡遇“野生”,不问善恶美丑,也不论是否必须保护而先矮下“半截”借以示“爱”的做法,也反映在我国的本土。

    那是在云南某县城的一个茶室里,一天晚上当顾客散去,一条长约2米的响尾蛇出现在房间里。早已吓得魂不附体的女老板同一位热心帮忙的顾客用竹竿等物驱赶,但蛇还是时隐时现地同他们捉迷藏。

    警察赶来之后经过几天几夜仍然赶不走这条蛇,于是有人提出施以药熏,但女主人却说它没想伤害我们,不要如此对它。

    大概在第6天头上,更惊人更恐怖的场面出现了,那条蛇将上半身立在室内一处空地上,不时张口准备喷射致命毒液。而此刻远远站在毒蛇周围的四个警察在一阵不知所措之后,又任毒蛇隐进了许多茶箱的缝隙和杂物之中。

    最终,还是此蛇在导演过一场闹剧之后兴尽而去。

    我,当受之于父母血肉肢体惨遭咬断;当好几个人的性命可能瞬间毁于一条毒蛇,而一边是诚惶诚恐地宣读“罪己诏”;而另一边是甘心情愿放弃有效捕捉。这怎么想怎么像一首动听的《爱之曲》,却被不谙声律的歌者唱跑了调。

    或许有人说,由于过去人类的某些活动,如砍伐、开荒、捕猎使一些野生动物数量剧减或濒临灭绝,于是现在就需要采取保护措施。当然,这是非常必要的,但这不等于让所有毒蛇猛兽无限量地去开疆辟土,更不必当人生命遭受到它们侵害时坐以待毙或反而自遣自责。

    企望人类绝对平等地对待所有动物也是一种幻想,譬如我们走路时踩死一只蝎子,我们没有必要去谴责双脚的罪恶,但如果我们无故踩死一只小猫则要受到道德与良心的谴责。根据同样道理,我们只能去爱海豚、斑马、羚羊和长颈鹿等属于善良的动物而不能要求所有人都去爱毒蛇、鳄鱼,因为见到它们很难受到恻隐与审美的驱动。这也就是为何海豚、狗熊有人去驯化,驯化成功之后还可以同它们拥抱甚至接吻而没有人去同眼镜王蛇接吻的原因。

    当然,我们永远不希望这些冷血凶猛动物遭到灭绝,但保护与爱的概念不能完全等同。保护是为了尽可能还原生态世界的初始面貌以避免地球上物种的流失。至于对其能否产生喜爱,那还得看审美客体能否使审美主体产生一种愉悦,直截了当地说,那就是你看到它是先起一身鸡皮疙瘩并立刻作呕,还是血液里流淌着隐隐乐曲。

    其实有关保护动物的提倡也并非自今日始,20世纪初,欧洲某些国家就曾将虐待动物纳入被处罚之列,譬如当人们倒提着鸡在路上行走。中国的弘一大师(李叔同)从热爱动物出发,与其弟子丰子恺合作,精心绘制了他们的美术作品《护生集》。除此之外,一些散在的事,也颇让人感动。如著名京剧演员梅葆玖先生就曾出钱资助过北京城内的一位老太太,使其顺利地在自己家中养活了近百只流浪猫。不难看出,以上这些举措反映人们对某些弱势而善良生命的关注和同情。

    我个人认为,随着世界性的保护野生动物的呼声日渐高涨,一些人在理念转变上似乎出现了某些偏执,反映在对待某些动物的态度上,那就是刻意欣赏一些嗜血、残忍和强势的凶猛兽禽。而这种变化的根源与审美的去经典化有关,因为他们早已不愿再承认毒蛇是恶的象征,而雪白山羊、温柔的猫和灵巧的鸟类代表着平和与安宁。

    这种情感和心理的位移,渐渐地便突现于当前一些有关动物话题的电视节目制作上。看!美丽的羚羊瞬间被虎豹们咬成一团模糊血肉;一条巨蛇在紧紧勒住斑马;鳄鱼的利齿正切割河边的洗衣妇……而画面一旁的解说人却只说了些不疼不痒的话语。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当刚刚披露过印度眼镜王蛇每年都要伤及1万人:非洲的黑曼巴蛇、五步蛇、加丝蓬蛇曾袭击过不少儿童,接下来解说者竟道出一句说了连自己都不信的谎言:不过你不招惹它们,它们不会伤害你。

    然而这是危险的,就像看多了暴力片会使青少年犯罪率上升一样,如果我们对某些野生动物的残忍炫耀过多,对鳄鱼毒蛇那种似妖似怪的凶强爱之过甚(即使打着宣扬“适者生存”的招牌),非但远离了“保护”的本意,而且还会渐渐模糊人们对于善与美的认知和中华民族素以仁爱为怀的淳朴古风。

     

    猫咪情缘

     

    我从小就喜欢猫,记得在我上小学时家里就养了两只猫,它们分别叫大黑、二黑。大黑体态丰满,身上的毛像黑缎子一样,圆圆的脸上有两颗宝石般的黄眼珠;二黑长得没大黑那么虎势,身上的毛也有点黑中带黄,当然我更爱大黑。后来大黑丢了,二黑也因为搬家送给了人。打那以后,一直到我50岁时,由于住房面积太小就没再养猫。

    第二次家中又出现了猫是在1985年,那时我刚刚分到了楼房。

    有一天,我所任教的通州龙旺庄中学一间储藏室的房顶上趴着一只被附近村民遗弃的猫,一个同事知道我爱猫,就帮我把它弄了下来养着,当时我就给它起了一个名字叫小黄。起初是在学校宿舍里养着,后来索性将其带回家中。这只猫跟人很亲,弄进家来大家都很喜欢它,特别是我母亲几乎跟它形影不离,天天给它喂食,倒很沉的沙土盆子(里面是猫的排泄物),而且每天都让小黄睡在她的床上。

    但不到一年,这只猫不知得了什么病便忽然死去了,让我们足足伤了半个月的心。

    同猫相处给我带来很大快乐。我喜欢亲吻它们那毛绒绒的脸蛋,更喜欢让猫卧在我的胸脯上,我们几乎脸碰着脸,去倾听它们从胸腔里发出的那种呼噜、呼噜的声音。那是猫咪向人发出的一串感恩,每当此刻我也会感到送“人”玫瑰,“心”有余香。

    怀里抱着一只猫,我可以同它惬意地对话,我说什么似乎它都在听。这时我可以随意和大胆地去想像灵魂,想像来世和上帝。因为此时我面对的是一种世俗与非世俗的交叉,那是一只猫有着与我们的相同和不同。

    近二十年来又是我与猫那种融融相处的一段空白。

    然而,最近我有幸能够见到一群流浪猫。那是因为我常常(尤其是夏天的早晨)去坐落在通州永顺大街上的老干部休养所散步。

    在一座楼与另一座楼之间的一条小路上,聚集着十来只五颜六色的流浪的猫咪们,因为有一位义务喂猫的好心人就住在它们附近,这天上午6点多钟,他从楼门里出来将一个小盆中盛着的猫粮散发给这些猫吃。

    10来只流浪猫的栖息之处是这条小路上的一个自行车棚,白天它们四处游荡。

    每天6点半前后是我观察到它们的最好机会,这时正是它们聚集在那个楼门口附近等待一顿美餐的时刻。

    它们是很怕人的(除了那位喂食者),我总是静静地站在20米之外看着它们,如果一旦越过了这个距离底线,它们就机警地跑掉。

    这些流浪猫有的卧在草坪上,有的在墙角梳理毛发。它们虽然遭遇过劫难,但生命力却是那么顽强,也许是经常清理舐洗,身上的毛色依然那么漂亮,但它们的眼神里仿佛总带着一些惊恐。

    我几次都想靠近它们,近点,再近点,想让它们读懂我的表情,听懂一个对于它们来说似乎久违的声音:乖,我喜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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