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林
北京大学又开始搞隆重的校庆了,各路神人纷纷献上美好的祝福和期盼,各种早已被炒馊了无数次的老段子又要被集中翻炒一遍,各地同学会大概也要趁机搞一搞party,美酒加咖啡,一杯又一杯。面对如此良辰美景,鄙人陈林不准备“今天天气哇哈哈”,而是要直言不讳“这个孩子会死的”。
北大么,十几年前,北大在鄙人的心目中还是一片“圣地”。“圣地”哦!一听到她的名字,我的心跳就会加速,脑海里一片幸福的憧憬,就像初吻带电的眩晕一般。然而现如今,对北大的“神圣感”,早已像我的青春小鸟一样一去不复返——北大已经不是那个曾经大师云集、成就斐然的北大,北大现在向我们呈现的,往往是神经兮兮的教授博士、稍纵即逝的明星戏子,以及不三不四的才男才女,如此而已。
如果一座名山古刹不是以佛陀的智慧度化痴顽,而是以猴戏般的杂耍哗众取宠,人们就有理由怀疑是不是末法时代一群妖魔鬼怪披着袈裟窃踞了佛堂。如果一所名牌大学不是以严谨扎实的学术名世,而是以刺耳的吆喝声吸引眼球,人们也有理由怀疑这不过是产业化大潮下一次喧哗的品牌营销。
就我稍微了解一点点的人文学科而言,北京大学这几十年来究竟有什么真正了不起的学术成就呢?我看是没有。也许有中国人很乐意把北京大学称为“中国的牛津”或者“中国的哈佛”,可是我估计大概没有什么英国人或者美国人乐意把牛津和哈佛称作“英国/美国的北大”。
就我比较熟悉的红楼梦研究领域来说,北京大学这一百年来到底有什么站得住脚的研究成果呢?半点都没有!《红楼梦》,哇,中国最了不起的小说啊!《红楼梦》,哇,古代中国的百科全书啊!《红楼梦》,哇,人文学科领域如此重要的课题,北京大学一百年来竟然拿不出半点像样的研究成果!
我说的“像样的成果”是什么呢?比如,《红楼梦》的作者是谁?曹雪芹到底是什么人?所谓的“早期批语者脂砚斋”究竟是什么东西?《红楼梦》现存后40回是不是续写,是谁续写?这些关于《红楼梦》最基本的问题,北京大学的专家学者们为什么不能给出证据确凿、事实清楚的明确回答?
作为每年拿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经费拨款最多的高校之一(另一个当然是清华大学),不能解答重大科研领域最基本的问题,这就是一种投资的失败和失败的投资。也正因为如此,北京大学无法回避人们貌似“苛求”的正当问责。
当然,对于拿着国家俸禄和研究经费却给出错误答案、几十年如一日误人子弟的中国艺术研究院红楼梦研究所而言,就不是“投资的失败”和“失败的投资”这么简单了。红楼梦研究所是在犯罪,犯的是诈骗罪!
也许有人要抬出胡适先生来给北京大学撑腰打气——比方说,余英时先生就曾称赞说:“由于胡适的提倡,《红楼梦》的考证工作已和近代中国学术的主流——乾、嘉考据学到‘五四’以后的国故整理——汇合了。因此,从学术史的观点来看,‘红学’无疑地可以和其他当代的显学如‘甲骨学’或‘敦煌学’等并驾齐驱,而毫无愧色。”
胡适先生于1921年发表《红楼梦考证》一文时,还在北京大学任教,他的“红学”“成就”说起来也算是北京大学的“贡献”了。可是,胡适先生“《红楼梦》的考证工作”真的有余英时先生夸奖的这样了不起吗?
乾嘉学派最重要的学术特点之一,就是“凡立一义,必凭证据;无证据而以臆度者,在所必摈”(梁启超语)。请北京大学的专家学者教授博士来论证一下,看看胡适先生首倡的两大“主流”“红学”观点——《红楼梦》的作者是曹雪芹,现存后四十回是高鹗续写——到底有没有证据?
我要特别强调的是,这里涉及到的是严肃的著作权的问题,所以各位要追究的“证据”还必须符合“证据法”的要求。
各位去看一看——“《红楼梦》的作者是曹雪芹,现存后四十回是高鹗续写”,这两大“主流”“红学”观点,一条证据都没有!请问,北京大学是不是有义务和责任来纠正这“红学”的“胡说”?
我觉得,北京大学还有义务和责任去论证一下——现存120回《红楼梦》的真正作者,到底是不是鄙人陈林所论证的生于1706年6月8日的曹頫;所谓“脂本”“脂批”,到底是不是鄙人陈林所论证的全部都是1912年以后在狄葆贤有正书局所谓《国初秘本原本红楼梦》基础上的累积造假?
北京大学要成为“世界一流大学”么,对不起,牛皮不是吹的,火车不是推的,北京大学就得要过“红学”这道坎。
我在这里强调北京大学的“义务和责任”,不是出于自我的恶性膨胀,而是为了让这个鄙人青春年代的“梦中情人”去洗刷“红学”让她蒙受的羞耻。什么羞耻啊?最大的一个羞耻是——北京大学图书馆珍藏着汉奸陶洙伪造的假古籍“庚辰本”!第二大羞耻是——北京大学图书馆珍藏的真古籍“程乙本”已被后世的伪人恶意篡改!
爱国主义么,说起来也是北京大学的优良传统。对不起,上述两大羞耻不洗刷干净,我看北大的爱国主义是要被扣分的。
现在我们中国人读的最多的《红楼梦》版本,就是红楼梦研究所以“庚辰本”为底本“校勘”出来的本子。“庚辰本”出自汉奸陶洙的伪造,这是鄙人陈林首先提出来的;但是这个事实,红楼梦研究所的所谓“专家学者”恐怕早就心知肚明,他们只是不公开说出来罢了。
论证和验证“庚辰本”出自汉奸陶洙伪造这个论点,其实一点都不困难,也完全不复杂。最简单的办法——我们已经知道,汉奸陶洙手抄了一个假古籍“北师大抄本”,这个抄本是多个所谓“脂本”(如甲戌本、庚辰本、己卯本、戚序本)的“汇校汇抄本”,这个抄本是在1957年被北京师范大学图书馆以240元的高价买进的(见曹立波、张俊、杨健著《北师大〈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版本来源查访录》,北京师范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2年第1期)。我们可以拿“北师大抄本”上陶洙的字迹去对照“庚辰本”,看看有多少相同相似之处!
“北师大抄本”的发现者曹立波博士很有意思,她发现这个抄本上一个抄手的字迹“与己卯本上陶洙所增补的文字基本相同”。我至今无缘接触“北师大抄本”的原本或影印本,但是我认真对比过庚辰本、己卯本、列藏本(俄藏本)、杨藏本等几个本子上的段落文字,发现它们的字迹惊人地相似。我当然已经根据其他充足的证据知道了庚辰本和己卯本全是汉奸陶洙的伪造,所以我有理由怀疑曹立波这个博士(导师是张俊)没有说出全部的真相——“北师大抄本”上甲抄手的字迹不是仅仅“与己卯本上陶洙所增补的文字基本相同”这么简单。
请北京大学的专家学者教授博士“近水楼台先得月”,去对比一下“北师大抄本”上陶洙的字迹与己卯本上的全部文字到底有多少基本相同!去对比一下陶洙的字迹与庚辰本的字迹到底有多少基本相同!
鄙人陈林论证“庚辰本”出自汉奸陶洙的伪造,方法过程也都很简单。当然这一简单的方法首先是基于一系列事实清楚、证据确凿的考证研究。简而言之:
(1)《红楼梦》中北静王这一文学形象,主要是以康熙之子、雍正之弟、怡亲王胤祥为原型的,程甲本、程乙本上“世荣”这个名字,恰恰与“胤祥”构成对仗关系,毫无疑问是小说作者曹頫的原本原意;一切“脂本”上的“水溶”之名,全是沿袭了狄葆贤这个造假分子自作聪明的篡改。
(2)“庚辰本”最早是三十年代初由王克敏、董康和陶洙这三个汉奸(声称从徐星曙家)拿出来欺骗胡适先生的,胡适先生受了骗,但是幸好没有出高价把这个庚辰本买下来。王克敏后来被国民政府枪毙,董康死在狱中,陶洙苟活到五十年代初。
(3)跟陶洙曾有过交往的周绍良先生告诉曹立波博士,庚辰本的原本,“1949年一根条子(一根金条,相当于十两金子)卖给了燕大”。周先生还说:“他(指陶洙)抄书的本领很大,抄过很多善本书。”“陶心如(陶洙字心如)是搞书的嘛!”“陶湘、陶洙是一家人,都是搞书的。”
汉奸陶洙是搞书的嘛!他不但搞了庚辰本,还最终搞了北大!北大被汉奸陶洙搞了!
冀振武先生曾写了一篇短文《庚辰本的转手过程》(载《红楼梦学刊》一九九五年第四辑),其中介绍说“庚辰本”是徐星曙家的徐老太太以“七十美元(折合黄金二两)”卖给燕京大学的,解放后归北京大学图书馆。这笔买卖的中间人魏广洲先生于1978年去北大图书馆办事,又见到了“庚辰本”,但是这时的“庚辰本”已“焕然改观,装裱为‘金银玉’的封面,外加函套,妥慎保藏”。
夥矣!这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啊!
据我所知,北大图书馆还藏了一本真正的古籍“程乙本”,可是这个珍贵的古籍上北静王世荣的名字竟然被篡改成了“水溶”!请北大的专家学者教授博士去查一查,看看其他地方藏的程乙本原本,到底哪一个本子上北静王的名字是“水溶”!一个都没有!
在我看来,百年“红学”是二十世纪中国最大的学术丑闻,是学匪学霸装神弄鬼党同伐异的坛场,是流氓无赖阿谀奉承骗吃混喝的乐园,腰斩巨著,败坏学术,误人子弟,荼毒人心,损害国家;“红学”这欺世盗名的盛宴必须被掀翻,制造这盛宴的厨房必须被捣毁,中国知识分子在学术和道德上的巨大伤口才能愈合。作为“红学”两大基本谎言发源地的北京大学,完全有义务和责任来彻底终结“红学”的谎言。
尤其重要的是,北京大学应该立即着手研究论证,尽快把汉奸陶洙伪造的假古籍庚辰本彻底扫进历史的垃圾堆。百年之耻,方可一洗了之。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