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梦见鸟儿。梦见一只鸟儿叽喳,还是,一双鸟儿对话?我记不清了。
在梦中,时常梦到鸟儿。梦到一队队大雁,抑或一只只燕子。在梦中,我是它们中间的一只,载着另一半岁月,飞来飞去。
纵然,我只生活在小小的圈子里,蜗牛一样背着行囊,在梦中,却有一叶一菩提的细致入微,也有万水千山走遍的驰骋无疆。
我相信,人活着不应该只限于生存的狭小空间。人,也活在每一个梦中。
人活在梦和现实的囊括之中。
梦有时要给人远比现实更刻骨铭心和难以言说的感觉。我是个很奇怪的人,有时做过的梦会一模一样的发生,一个小小的细节都不差,场景·对话完全一样。
作家林清玄也说,他做过的一些梦,梦到一些全然陌生的地方,日后竟会在现实中发现,让人觉得心寒和有趣。最有意思的是,有一次做的一段梦中的场景竟和妻子的完全苟同,连开始和结尾都不差分毫。
梦比现实更具诗样意境。梦的荒诞离奇·光怪陆离反倒比现实更纯洁更无邪。梦更多一些我行我素也更多一些无拘无束。除却那些因因果果·环环相扣的联系,反倒更清新洒脱。
一个诗人不可能无梦,我相信,诗应该具有梦的特质,有一点梦的特质的诗能获得一种朦胧缠绵清新洒脱的美,诗人牛汉就是例证,他一声都在梦和梦游中创作。现实拓展了梦,梦却延展了现实。梦是现实的演绎,却有着强于现实的效果,扣人心弦·发人深思。怎么能将生命与梦分割开来呢?
每一个梦,都是另一个世界的小小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