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 络 连 接 世 界

会员管理
 带雨的云 558
 王风 372
 作协推荐 307
 运河散人 263
 零度 261
 古月重升 210
 郑永涛 173
 张天珍 169
 轻舞飞扬 154
 孙新坤 154
  •  第二种忠诚(中篇小说...
  •  第十二章 山神土地...
  •  第十一章 除魔告城隍
  •  第十章 都城隍判官互...
  •  第九章 化梦点才子...
  •  第八章 化梦点才子(...
  •  第七章 遇仇人禅定...
  •  第六章 与地藏菩萨对...
  •  第五章 悟德收妖僧
  •  第四章 乱法坛悟德羞...
  •  楼梯寄情
  •  她说什么了
  •  吴稚晖何许人也
  •  《爱,能勿劳乎?忠,...
  •  枫叶的招摇
  •  自在杨花
  •  “地坛”的魅力
  •  田间小路
  •  人散茶已凉
  •  发自病榻的心语
  •  浅伤
  •  溱沁
  •  孤煞
  •  梦魇
  •  奈何
  •  道
  •  淡然
  •  天道
  •  超脱
  •  英雄决
    当前位置:首页   散文分类 >> 岁月如歌 >> 张宝玺 泪水中的追忆
  • 张宝玺 泪水中的追忆
  • 来源:原创 作者: 运河杂志 日期:2012/7/4 1 阅读:1470 次 【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 泪水中的追忆

    张宝玺

    浩然老师走了,他从京东大地走来,又走向了他无限眷恋的京东大地。

    每个人都会给世间留下有形或无形的遗产的,但在人们心中的份量却大不相同;浩然老师留给我们的是天地良心、文章伟业、不尽的回忆……

    浩然老师,我多想对着你远去的背影,诉说我对你的无限怀念啊!

    记得我还在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就看了您的小说《喜鹊登枝》。对里面主人公边惠荣的鲜明形象,对那一片浓郁的生活气息,那满纸跳跃着的生动语言,至今记忆犹新。就是从那时起,我萌发了要写小说,要当作家的梦想。随着我文化水平的提高,也就是初中时期,我又捧读了你的长篇巨著——轰动了整个中国的《艳阳天》。书中的各种人物是那么地鲜活、那么地逼真,使我感觉到小说里可爱和可憎的人物,以及扎根在农民心里的社会主义必将从一个胜利走向新的胜利的思想,就发生在我们村里,我的身旁。从而,又一次激发起我也要写小说,也要写我们村里和社会上发生的故事,像浩然老师那样歌颂我们的党,歌颂我们的农民,歌颂我们的社会主义的作家梦。浩然老师,您知道吗?我真的就拿起笔开始磨练。谁想到呢,由此而使我这个刚刚走入社会的年轻人,在“浩劫”年代,被打成“修正主义的”的黑笔杆,惨遭批判。正在这时,我参加了您实行“文艺绿化工程”在通县举办的文学培训班,并亲手向您递交了我的习作《秧苗》,那大概是1972年吧?我当时的心情是战战兢兢的,因为,您是文学家,是大师,能热心地帮助我吗?当我隔些日子从您手中接过这份稿子时,我真的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页页稿纸上都贮满了您密密麻麻精心修改的字迹,且连标题都经过了您的改造由《秧苗》变成了《翠绿的秧苗》,并真的发表在当时的《通州文艺》上变成了铅字。使我一时间成了通州地区小有名气的小说作者。由此而使我更加坚定了当一名作家的梦想。浩然老师,您要知道,《翠绿的秧苗》的发表,对我该是何等的激励和鞭策啊!我立马便写了一篇《志刚》的小说交给了您。没想到,这一晃再跟您见面,竟是十八年以后。

    浩然老师,您知道吗?这十八年里,我被党重用,被人民重用,走上了小小的仕途。在您的印象里,党重用了我,当官了,从公社团委书记升迁到公社党委书记;又当了这局长那主任的,以为我“官运亨通”,不再写作了。偶尔在报刊上不太显眼的地方发表一两篇小小说,那也不过是“票友”在闲暇之余散散心而已。其实呢?浩然老师,您对我的鼓励和鞭策我是不会忘记的,圆作家梦,是我的终生奋斗目标,我怎能辜负您对我的期望呢?我是您的排行在前几位的京东业余作者啊!我要争这口气。

    为了争这口气,您知道吗?当我当上公社团委书记,公社党委副书记、书记时,领导们都找我谈过话,劝我当领导干部了,肩上的担子重了,不要再写小说了……面对着这些朴实正直的老领导,我不能辜负他们的一片好心。但是,我不能淹没自己的作家梦,我要实现它,一定实现它。因为我受过浩然老师的指点,我在老师心目中占着位置,我不能亵渎这个位置,我只能给这个位置添彩。我一方面努力干好工作,一方面采取特殊的写作方式:白天不写,夜间写,假日写。写完锁在柜子里,不敢拿给您赐教,更不敢拿出去发表。

    浩然老师,您不会想到吧,我这个在您心目中占有位置的张宝玺,居然那么固执,那么死硬!您不会想到我竟然选择了仍旧坚持写作,坚持当作家的道路。我下决心,要拿出一定数量的作品去拜见您,我内心总在默念着一句话:浩然老师,我不会使您失望的!

    就是这样一种心情,一种经历,在1991年春节期间,我得知您在三河创办了《苍生文学》期刊,并立足三河,面向全国搞起了文艺绿化工程,便去拜见您。当时我虽已积累了近十八万字的中短篇小说稿,但却未敢带上请教您。因为,我有过一点小小的令我烦恼也给我带来动力的故事。那是1983年我在团县委当书记时,我作为北京市政协委员出席了市政协召开的委员会议。住会期间,我得知一位著名作家也同我住在了高级宾馆的另一套房间内,便高兴地把自己当时正修改完的两篇小说稿带去请教他。没想到,当时在社会上曾显赫一时的那位著名作家,用手一推我捧送稿件的双手,冷冰冰地说:“我没时间。”我当时见此情景,仍不想退,仍请他以后有时间再帮助指教,现在把稿子先放在这里。可他给我的回答是不予理睬,使我处在了一种非常难堪又尴尬的境地。人是有自尊的,人也是应该彼此相互尊重的。我今天敲你的门是为什么?因为你是赫赫有名的作家。作家在我的心目中是崇高的又是平易近人的,何况我又是来向你求教?求教者,学生也。而那位著名的作家却冷冰冰地给了我“我没时间”四个字。当时我没想别的,恨自己莽撞,瞎了眼,居然向他去求教。我是有血性的人,我受不了这样的冷遇。结果,在血液要冲出我胸膛的时候,我摔门而去!心里在暗下决心:十五年以后看!

    浩然老师,因为我有过这样的境遇,所以当您提出“文艺绿化工程”并创办了《苍生文学》刊物时,我去拜见您,没敢带上我的稿子。而当我见到您时,没想到在谈话期间,您竟然把我十八年前请教您的《志刚》那份稿子从文件柜里取出交给我。我当时的心情是何等的激动啊!十八年啊,浩然老师还在保存着我的手稿,要知道这是十八年的光阴啊!再看手稿上面的圈圈点点和行行批语,我的眼圈发涩了,我的眼泪几乎要流出来。“浩然老师啊,我不应该不把我写好的十八万字的中短篇稿子给您带来,您和我所求的那位作家不一样,不一样啊!我真的不应该呀!”我在心中呼唤着。于是,过了一个月后,我把自己十八万字的中短篇集《女人和月亮》的稿子捧送到三河您所居住的“泥土巢”——您的手中,并在请教您的过程中,提出要出一本小说集,并求您给写个序。我当时只是说:“我把最近两三年发表和起草的小说全部修改了一遍,重抄一遍。它们代表我今天的水平,请您批评吧!”我从您那儿走后,当我再一次走进您的“泥土巢”,您竟然为我出的这本《女人和月亮》真地写了序。那序文中写道:“送走宝玺,我花了一整天和一个半夜的时间,把这本小说稿逐篇地看了一遍。原来只打算翻翻,不料这一翻就被吸引住,忍不住逐句地读下去。等到把《女人和月亮》、《爱的选择》、《啊,我曾经热恋的黄土地》及《龙口》读完之后,我几乎完全被这几篇小说所俘虏。随着感情由点燃到炽烈,我情不自禁地捧起一沓稿子跑到县文联的《苍生文学》编辑部,告诉几位年轻的编辑说:我们这一方土地又出了一个很不错的小说作者。”

    浩然老师,我当时看着那序中的字里行间,处处充满着您对文学新人的挚爱和希望。您当时就写信给天津百花文艺出版社的刘国玺老师,要他帮助我出版这部小说集。

    而当这部小说集真的在19918月出版问世的时候,您知道我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吗?“没有浩然老师,就没有张宝玺今天的小说集问世。”

    人是要知恩图报的,我的报恩方式则是发奋图强,多写书,快出书,为党正气,为人民争气,更为培养我的浩然老师争气。于是1992年我又出版了《鲜花送给你》中短篇小说集,在这两部小说集的研讨会上,我在认真听取了诸位专家、学者的批评、建议时,更加认真听取了您在病床上为评论我的作品口述给您的女儿代笔的那封信。我不说信中您对我的鼓励和鞭策,单说您是在病床上,病重期间仍不忘扶植文学新人,给文学新人的我指点迷津这一事,我怎么不再次升腾起知恩必将重报的心情呢?而我的报恩方式注定了还是要多写书,快出书,在文学上为社会多做贡献。于是,1996年以后我又出版了长篇小说《爱之梦》、《野神》、《运河恋》、《雪梦》、《盼你早回家》、《潜流》、《沧桑》、《捧着爱情的鲜花走向坟墓》、《出山三天的美女》等。您为了加重培育我,专门在《苍生文学》上刊登了我的《运河恋》专辑,并再一次写了《张宝玺现象》的代序文章在刊物上发表,在《北京文学》刊物上发表,在《北京日报》上发表。序中曾这样写道:

    读过张宝玺的长篇小说新作《运河恋》手稿,掩卷思索,脑海里冒出“张宝玺现象”这么一个话题。这个题目似乎大了点儿,恐怕张宝玺难符其实,不能承受其重,甚至有些“吹”和“捧”的嫌疑。但是,这个念头无论如何没法否定它,都难以从我的意识中抹去。

    我之所以把张宝玺的创作情况当作一种“现象”来看,是从我在农村搞“文艺绿化”这个狭小的角度看的。

    平生我搞过两次“文艺绿化”工程……一次是70年代初,地点在北京郊区农村,以通县为基地,悄然无声做起的;第二次是90年代初,地点在冀东,以三河为中心,辐射它的周边县,是以“大张旗鼓”的架势开始的。有意思的是,这两次工程,都与张宝玺的创作活动发生了必然的密切关系。

    事实告诉我,张宝玺的确成功了。十八年他圆了作家梦。十八年,就是这棵文学小苗成熟的过程,是艺术细胞在他身上从量变到质变的过程。古语言:“十年树木,百年树人。”俗话说:“孩子有早长的,有晚长的,有苗不愁长。”看来这些哲理名言都须细心理会,重新认识,古来即有“神童”,也有“大器晚成”的。在我看来,张宝玺经历了十八年的“苦修行”终于入了文学之门。这本身就是我视野范围内的一个新现象。

    这个现象启发了我,消除了我的浮躁,更增加了我在三河“文艺绿化”阵地上坚持下来的信心。

    ……

    浩然老师,您知道吗?当我读着您写的《张宝玺现象》那篇文章时,我当时真的产生了我所住的村庄苏庄的运河东的儒林村既然出了个世界闻名的刘绍棠,河东为什么不能出个张宝玺的想法。为什么?

    争气。为您争气,为“文艺绿化”争气,为人民争气。

    怎么争气?

    在我又一部中短篇小说选集《沉重的爱》中,您在序中指出了:“张宝玺写过一些较好的作品,主要凭借着他的自然形成的较为灵透的艺术感觉并非艺术造诣加深后的必然结果。缺乏艺术营养的不断补给,专靠热情和才气写作,已经极严重地限制了他的艺术表现能力的提高和成熟,他以往的作品常常流露出气势有余而底蕴不足的缺憾,其原因就在这里……初学创作的时候要多实践,既磨练手中的笔,又提炼积累生活素材,可以‘量中求质’;如今已迈进了文学门口,就应该写一篇是一篇,把功夫花到家,要‘质中求量’,主要保证质,‘质’是作品的生命……我希望《沉重的爱》出版是一个鲜明的里程,标志张宝玺的创作向一个新的艺术高地攀登奋发开拓。”

    浩然老师,是您的再次指点迷津,又一次大开了我的眼界,再次鼓起我不断攀登高峰的勇气,我由此把功夫下在吸收艺术营养上,下在追求作品高质量的目标上。因此,在后来作家出版社出版的作品中,《三生梦》成了全国畅销书,由此而改编的《大河惊梦》十六集电视连续剧在央视及几十家电视台播放。1999年由作家出版社出版的《沧桑》长篇小说,获得了“北京市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五十周年文艺作品征集活动佳作奖”。早在1994年我也加入了中国作家协会。

    浩然老师,你的大恩大德学生永世难忘。您不仅教会我们怎样为文,也教会我们怎样为人。您全力启动的“文艺绿化工程”已后继有人,正继续深入,广泛展开。您放心吧,你的学生已担负起您未竟的事业,几年来仅通州这片土地,我们就搞起了《运河文库》、《运河长篇小说丛书》等出版工程,现已出版各类文学作品百部,通州也被誉为“中国文学之乡”。

    浩然老师,您放心地走吧,一路走好……

    2008221

 相关文章
 飘逝的红色日历    1741 次 2008/1/22
 硝烟弥漫除夕夜    1176 次 2013/2/21
 我家门外有个三层磡    1842 次 2008/11/17
 同学关系之点滴    1303 次 2013/6/8
 我的小学    1368 次 2012/12/8
 
  • 网址:http://www.chinanwa.com 电子邮箱: 1009068986@qq.com
  • 版权所有:  中国网络作家协会 『 中网协 』
  • Copyright ◎ 2003-2020 www.chinanwa.com All Rights Reserved 京ICP备18029743号-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