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走多远,看你与谁同行?
在我的QQ好友中,有象我一样执迷文字的朋友,有作家、有诗人、有编辑、有名不见经传的文学新人,有中壮年、有青年,还有在校学生,他(她)们经常在QQ空间里更新日志,神情若笃地指挥着文字的千军万马,他们就是我的同行者,在这条崎岖的文学道路上共同起跑。在此重点介绍三位:
一、白小菜(原名白衣书生),又名旌戈、秋枫,本名张小刚,四川绵阳人,携手青年作家协会特邀顾问,中国散文学会会员,中国大众文学学会会员,绵阳市作家协会会员,《笔友》顾问,《品文》创联部副主任兼散文栏目主持,《文学月刊》签约作家,入选《中国散文家大辞典》,著有散文集《守望黎明》、《骑着骆驼去看你》及合集《新生代作家》。2008年创建“浪漫骑士文学联盟”QQ群,倡导民间文学交流活动,受到广泛关注。
二、陌若安生,四川成都人,现为在校高中生,这是一位极有文学天赋的女孩子,现已出版了自己的文集《微雨如斯》。群主白小菜在该书中的序中写道:写作,是一场不见头尾的痛并快乐着的文化苦旅。任何一个写作者,都需要心怀一种虔诚,一种信仰,乃至一种宿命。或者说,只有在文学所构筑的天地里,才能让心灵找到归宿,让灵魂得以栖憩。透过陌若安生的诗文集《微雨如斯》,行走在她那些充满梦想多愁善感的字里行间中,我的心头不由自主地浮起这样一些感念。或许,她已在文学深深的感召中,不断地寻找着自我的真实与存在的意义。
她和每个花季少女一样,梦是斑斓的。且不时对生活,对人生,对未来,满怀幻想与疑问。似乎,这对每一个文学创作者而言,都是必不可少的素质。或许,这对每一个梦样年华者,都是一种必经的过程。且在世事风雨的洗涤与考量下,不断渴望成熟与走向成熟。甚至有时,这种心情还甚为急迫,急迫得不肯让笔端在一些看似绚丽而美好的事物面前有过多的停留。从而让她的怀念与向往,柔善与奋进,无尽纠缠,无休无止,使自己原本稚嫩的心倍受煎熬,甚至想象着未来可能发生的凄美。这在她《致我们逝去的青春》一诗中,就有着淋漓尽致的表述:
……
如花般的季节,
我笑着,
一跑而过;
花季,
终结在我的漫不经心之中。
如雨般季节,
我哭着,
一思而过;
雨季,
结局在我的唏嘘感叹之中。
当,
青春已在坟墓,
我才知觉,
青春逝去了。
三、幻世之花,云南文山人,现为在校大学生,她也是一位极有文学丽质的女孩子,著有短篇小说《一个女孩》在《我们读世界》文集中发表,前不久又与一出版商签约了一篇十五万字的小说,这些成就不能不令人佩服。她在诗歌《那个女孩,身上堆雪》中写到:
冬季,人是寒鸦身着肃穆的礼服
寂然走过,每一步都很庄重
那女孩,身上堆雪,着雪衣
比任何人都要决绝
像鸟抖抖翅膀
雪花就飘落下来
“我是自由行走的花”
一个凝冻住的事物飞快移动
那女孩身上堆雪
想起辜负她的事物,雪开始融化
有人在扫雪,
她的身体渐渐消失,正是时候
一切太遥远的想象都来不及
包括现在——足下的时间
她以掩饰存在的方式死亡
这个冬天有一首童谣:那女孩,身上堆雪
/(人人文学网)
这三位同行者已在文学领域里占有一席之地,而我还是孑孓而行,只是偶尔有一些短篇见诸报刊,拙作散文《今见君山齐鲁间》在2008年的《散文选刊》刊登,拙作《永远执恋这个家》在网易博客“我们相爱三周年”征文中获得二等奖,2006年本人为一家广告公司创作的四百多字的广告策划被中标采用,赚取奖金七千元,2007年本人为哈尔滨旅游湿地创作的旅游宣传口号“亲近冰城湿地,感悟夏都魅力”获得二等奖,得奖金五千元,其它别无值得自豪的成就了,但我仍以一袭执念坚持着自己的这场文化苦旅,至于能行多远?能飞多高?我不在乎,只在乎自己的文笔别是长不大的孩子,在此作一短诗《诗·心》用于自勉:
坐在岁月之巅,
听风啸雨泣,
静守那片流云,
唱弱水三千,
诗里沧桑无涯,
心永远微笑向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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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王井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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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山之巅作于2012年11月1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