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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刘福田 那个年月,我们头顶的天
  • 来源:原创 作者: 运河杂志 日期:2012/5/22 阅读:2938 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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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个年月,我们头顶的天

     

    ——张果珍《那个年月》解读

     

    刘福田

     

    从小喝大运河水长大,深受运河文化氛围的影响和熏陶,但我却好像是大运河的一个“逆子”,一直反对所谓的“乡土文学”。通州区文学界倡导乡土写作,这源于大运河深厚的文化底蕴,也是深受刘绍棠、浩然、王梓夫、张宝玺等一批著名作家的影响。这种文化历史的沉积,确实支撑过几代人的辉煌,为通州区赢得了“全国文学之乡”的美誉,但是这种底蕴已经被挖掘殆尽,我们的辉煌究竟还能维持多久?靠着祖宗留下的东西过日子,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今日的辉煌也许正是明天没落的端倪!人说富不过三代,我总是隐隐地感觉到一种危机,因此观念上有些逆反,对“乡土文学”的提法更是针锋相对,因此被我的老师孟宪良训斥:“你小子要欺师灭祖?”
      欺师灭祖的事我当然不敢做,但是观念上总是转不过来,人为的收敛反而造成了思维的极端,一看是乡土的东西就莫名地反感,因此有关的文字看得不多。这次《运河文库》中有一本张果珍老师的《那个年月》,一看名字就知道又是有关“乡土文学”,我却是一拿回来就打开看了,而且一看就是从头到尾认真看完。这样看书在我并不多见。所以想要看看这本书,其实原因很简单,只因为在这本书出版之前,我已经听张老师讲过创作原型,那是在我儿时就已经知名的一个人物。因为好奇而想看,但是能够看下去,却是因为张老师这本书写得很有文学上的真实感。
      还是先介绍张老师其人。我在观念上反对“乡土文学”,身边的师长和朋友却大多是本乡本土,而且大多是乡土文学的实践者,尤其是一些文学前辈,比如张老师就是一个典型的乡土文学作家。我这个人是可以把理性和感觉分开的,因此观念的冲突,并不影响我对前辈们的尊重,所以在圈子里和师长朋友都相处得很好,大家并不因为我“出口不逊”计较。孟老师骂我“欺师灭祖”,那也是一种长辈对晚辈的呵护,我是他引荐到这个圈子的,所以说我有时候半认真半玩笑,并不是真的斥责我。关于通州区文学前辈对我的提携,我曾经专门写过一篇《我的文学老师》,发表在《运河》杂志上,张老师也是我的老师之一,她在这本书的写作过程中,我已经知道了主人公的原型。
      因为这个原因我有了阅读的欲望,看的过程却被书中的描述深深地吸引了,它甚至改变了我对“乡土文学”的观念,起码因此修正了我观念上的极端。或许因为那个年代曾经是我儿时的经历?或许那个年代是一个文学的断层?抑或是张老师真实生动的文笔?总之一看进去,我就仿佛又回到了儿时,那个浑浑噩噩的动荡年代……张老师描述的场景,很多都可以在我的眼前动起来,它唤起了我儿时的许多记忆。那时候我还弄不明白什么道理,只是感动过人们的精神,也感受过人们心中的苦闷,那是一个怎样的年月啊!
      那个年月,人们头顶上也有一片天,但是那时的天却是那样的沉重,沉重得好像紧压在人们的头顶,使人喘不过气来,连当时小小年纪的我都可以感觉到,只因为我记事开始已经在这片天下,所以当时以为天本来就是这样。后来的天才渐渐地高了,我却是从天塌下来的感觉开始。儿时的我没有进过城市,以为出生的村子就是大地的中心,因此头顶的天已经够大了,大到构成生存的全部。其实当时的农村人,不论年龄大小,又有多少人不是这样的感觉呢?一个耿占鳌,那就是沙洼子一村人的天了!《那个年月》耿占鳌是主角,一村的书记说一不二,真的就像个土皇帝,生杀予夺几乎不在话下,这是真实的描述。
      不过土皇帝毕竟是土皇帝,他们一样不能随心所欲,在大风大浪风口浪尖上,他们一样可能翻船,甚至可能死无葬身之地!因为他们头顶压着更重的天。确实很难用好人还是坏人来定性他们,比如耿占鳌救过被打倒的干部,也是真心在为村民们做好事,那时的许多农村干部都是这样,但是他们独断专行简单粗暴,行为有时甚至丧失人性和理智,耿占鳌几次差点逼出人命,也差点弄得自己家破人亡,那么他究竟应该算是好人还是坏人呢?没有人说得清楚,一个时代的畸形生存状态,毫无理性可讲。说不明白的就直观再现,这是《那个年月》最成功的地方,由此保持了一种文学的感觉,也成就了一种震撼人心的效果,只要经历过那个年代,没有人看了不感同身受,一切结论反而不言自明。
      我对文字的感性很差,看了《那个年月》掩卷而思,感觉作品最成功之处就是真实,当然行文逻辑也很流畅,只有一个小事我觉得没有交代,那就是汪玉琦究竟怎么样了?这里是故意留下的余味吗?我觉得没有必要啊!要是真的故意而为,那在我的效果确实很有用,不过哪天遇到张老师,我一定要问个明白。其实以我的文字功夫,还达不到对张老师品头论足的程度,不过我这人性格很直率,这事是非问清楚不可的。其实真实里也要见功夫,张老师这部小说之所以感人,那也是长期磨练的结果了,这方面我是比较欠缺的,读了张老师的这部作品,我觉得文学作品首先是真实感人,当然这里的真实只是符合物性。
      别看我自己写东西往往爱说道理,我却一直反对用文学作品去说理,因为那反而会破坏了作品的文学感觉,除非我们要写的就是说理文章。我的文字大多算是此类,偶有一些文学性的文字,我习惯性地改不了这个毛病,这在我也是个知性惯性了。人有时候就是这样,知道不对也改不了,那是因为感觉更根本的作用,同时也说明理性的缺乏,我也是这样,所以一直都在不断修正着自己。
      看过《那个年月》,我重新思考我对“乡土文学”的认识,忽然发现自己也极端了,其实只要不把“乡土文学”的提法绝对化,这种形式也无可厚非!对于文学作品而言,只要是切身的生活感受,一般就可以达成一种感人效果。当然提倡还是没有必要,或者我们可以这样说:写我们对具体生存的感受!这样提法更广泛适用。在城市就写城市文学,在乡村就写乡土文学,不要一概而论就可以了。换位的写作不是不行,但是要想写出那种真实的效果就要体验生活,这有时候不现实也不聪明,其实我们每天都在具体的环境生存着,为什么非要舍近求远呢?张老师在农村生活了许多年,写起乡土文学作品得心应手,那她写乡土文学就非常适合,通州区的许多作者都是来自农村,因此乡土文学的倡导也不为过,只是不要把这种观念绝对化了。
      再深入地想想,还有一句话想说,那就是无论“乡土文学”还是“城市文学”,要尽可能去写我们的真实感受,而且不能总是沿用别人的模式,如此我们才能避免八股。张老师这部作品之所以成功,也在于它填补了一段历史空白(我自己的感觉,看的东西不多),这样才成就了一种特殊的效果。我们没有必要模仿前辈,我们现实的生存日新月异,因此乡土文学并不是没有发展,只是我们要继承前辈的精神而不是形式,那样通州区全国文学之乡这面旗帜,才可以永远地飘下去,哪怕有一天我们这里已经不是乡村。
      孟老师其实明白我不是“欺师灭祖”,只是因为我当时讲话过于尖锐了。如果从另一个角度去看,“欺师灭祖”反而应该提倡,世俗就有一句话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那意思不就是要我们超越前辈吗?只有我们不断地超越,才能使前辈的事业发扬光大,要是有一天通州区文学之乡的大旗倒了,那我们才是真正的不肖子孙了。我们可以因为前辈而自豪,但是不能被前辈套上笼套,不要光看自己是什么出身,更要看自己成就了什么,那样将来我们的后辈子孙,才会因为我们而继续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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